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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雅似乎看出了他的异样，但没有追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好好训练吧，别辜负了队长的期望。”

一天的训练，陈默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体能训练依旧让人筋疲力尽，但他的思绪却总是飘向萧衍的话。去，还是不去？天平的两端，一边是快速变强的诱惑和未知的挑战，另一边是刚刚建立起来的羁绊和熟悉的环境。

傍晚，训练结束。

陈默看着累瘫在地上的林薇，正在细心指导她放松肌肉的韩雅，以及刚结束数据分析工作，伸着懒腰走过来的刘辰轩，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

“那个……今晚我请客吧。”陈默开口说道，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其他三人停下动作看向他。

林薇眼睛一亮，不过还是怀疑的问到：“真的假的？抠门的陈大馆长要请客？

刘辰轩也来了兴趣：“哟，陈默发财了？还是有什么喜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韩雅也笑了笑，看着陈默：“哦？难得你这么大方。行，那今晚就让你破费一次。”

“去哪吃？”林薇己经开始兴奋地搓手了。

“就……附近找个大排档吧，热闹点。”陈默提议。

“好主意！大排档！烧烤！啤酒！”刘辰轩举双手赞成。

就在这时，萧衍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去吧，我留下监测数据。”他看了一眼墙上的监控屏幕，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队长……”韩雅想说什么。

“规矩。”萧衍打断了她，不容置疑。

气氛微微一滞。刘辰轩耸了耸肩，林薇吐了吐舌头。陈默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也知道这是规定。

“那……队长，我们给你带点回来？”陈默问道。

萧衍摆了摆手：“不用，注意安全。”

西人离开了地下基地，夜色己经完全笼罩了城市。夏夜的风带着一丝燥热，街边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的光芒。他们很快在附近找到了一家烟火气十足的大排档。

塑料的桌椅，摇曳的灯泡，空气中弥漫着孜然、辣椒和烤肉的混合香味，伴随着食客的喧闹声，充满了市井的活力。

烤串、毛豆、花生很快被端了上来，冰镇啤酒冒着凉气。

“来来来，为了庆祝我们陈默同志‘死里逃生’，并且即将……嗯，变得更强！干杯！”刘辰轩率先举起了杯子。

“干杯！”林薇也兴奋地举杯。

几杯啤酒下肚，气氛更加热烈。林薇叽叽喳喳地说着她新构思的小说情节，刘辰轩则吹嘘着处理过的“大案子”，韩雅偶尔怼刘辰轩几句，或者带着笑意看着他们闹。

陈默喝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里的那份纠结。他看着眼前这幅景象，林薇的活泼，刘辰轩的搞怪，韩雅的从容，一种温暖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他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酒杯。

“那个……有件事，想跟你们说一下。”陈默的声音让其他三人都安静了下来，看向他。

他将萧衍白天找他谈话的内容，以及总局的调遣计划，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去塞北分局进修？”林薇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惊讶和一丝……失落，“那……那你要去多久？”

“不知道但应该不会短。”陈默低声回答。

刘辰轩也愣住了，随即吹了声口哨：“我去！塞北分局啊！那可是精英中的精英才能去的地方！陈默你可以啊，这才几天，就要鲤鱼跃龙门了？”他的语气里有惊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韩雅则显得比较平静，她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啤酒，似乎在思考。“好事。”她开口道，“塞北分局的训练体系确实是全国最完善的，对你能力的开发和控制会有极大帮助。你的‘归档’能力潜力巨大，但也极不稳定，需要系统性的指导。”

“可是……”林薇咬着嘴唇，小声嘟囔，“那我们岂不是很久都见不到你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舍。

陈默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看着林薇有些泛红的眼圈，心里更乱了。

“我……我有点纠结。”陈默苦笑了一下，拿起一串烤腰子，却没什么胃口，“说实话，我很想变强。这次后厨的事情让我明白，没有实力，别说保护别人，连自己都保不住。档案馆的能力，我也想尽快掌握。”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下来：“但是……我在这里……感觉挺好的。”他没有明说，但其他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父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