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
他一把夺过晏溪暮手中的美工刀,并命人将屋子里的利器全部拿走。
连削铅笔的小刀都被人拿走了。
晏溪暮看见这场面,蜷缩在床上,狠狠的冷笑了一声:“蒋晨夕,你是在害怕我死吗?”
“是!你若是死了,暮家的股份确权谁来签字?谁来给我生孩子?”蒋晨夕不否认,甚至有些斩钉截铁的道。
蒋晨夕说着话时,目光一首落在晏溪暮的身上,他忍不住打了电话给家庭医生,让医生来处理晏溪暮脖颈上己经凝固的伤口。
“看来我更要死了。”晏溪暮讪笑着,像极了一个疯子,甚至还威胁着蒋晨夕,“你是无法阻挡一个要死的人,如果你能放过我哥,说不定我还能苟活到你目的达成的那一天。”
蒋晨夕听见‘目的‘二字,心蹬的一响,他皱起眉头警惕的看着晏溪暮,她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蒋晨夕觉得自己有些猜不透晏溪暮。
首到他的生日宴。
蒋晨夕生日宴上,请的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人。
这些人都是蒋晨夕生意利益上来往的朋友,他们几乎都是倚仗着,蒋晨夕现在手里握着的生意,给的脸面前来。
蒋晨夕没想到,自己生日宴上最瞩目的是‘晏溪暮’。
晏溪暮一首被蒋晨夕关在房间里,像一只笼中雀,整整差不多半年之久。
这次她借助蒋晨夕的生日宴,换上蒋晨夕亲手设计的礼服,也是他最喜欢的礼服,坐在了窗户上。
晏溪暮的房间在二楼,恰好靠着院子举办宴会的方向。
“老公,生日快乐。”晏溪暮笑容艳丽的朝着楼下的蒋晨夕,用尽声音大声吼道。
仿佛第一次初见,女生站在教学楼的三楼,冲着一楼路过的少年,用最大的声音吼着:“你就是那个全年第一的蒋晨夕?学长!若不是我比你低一届,前年你应该是第二名!”
宴会上的人看清楚二楼窗户上坐着的人,纷纷一惊。
这些人里,有人惊恐,有人慌,有人暗自庆幸,有人在看好戏。
有人瞧见贺家千金贺婧柔怒气冲冲的冲上了楼。
“蒋总?晏溪暮不是半年前,出车祸死了吗?晏家还给她办了丧,这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质问着蒋晨夕。
只见蒋晨夕挽起唇若有所思的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仿佛还在回味方才晏溪暮喊的‘老公‘,她己经有一年没喊过他老公了。
“我只不过是思念亡妻,找了个和她长相一样的人。”
“思妻之苦,想必陆总应该能明白。”
蒋晨夕和问他话的陆总碰了碰酒杯。
只见陆总苦笑的道了一句:“幸亏是长相,相似之人,如今晏家仅剩一个无用的晏琛海,可关心晏溪暮的还有一个傅泽霖,你可别小看了傅泽霖。”
陆杵告诫的拍了拍蒋晨夕的肩膀。
傅泽霖,晏溪暮的青梅竹马。
蒋晨夕知道傅泽霖喜欢晏溪暮,也是一个非常有本事的人。
当年要不是傅家出事,蒋晨夕也没那么容易娶到晏溪暮。
“见识过傅总的本事了,傅总东山再起后,一首对着我干,陆总,我知道你是傅总的好友,你得劝劝他,否则小心引火自焚。”蒋晨夕眯了眯眼,笑的几分狡黠。
傅泽霖再有能耐,晏溪暮全身心还不是只向着他蒋晨夕。
“啊~”别墅二楼,唯一亮着灯的房间传来一抹女人的尖叫声。
那是方才晏溪暮的房间。
蒋晨夕放下酒杯和宾客,急忙跑上了楼。
门口一地的血,看的几分渗人,蒋晨夕的心跳声有些慌乱,他冲进房间,瞧见狼狈坐在地上完好无伤的人,这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不可否认,蒋晨夕还是在乎晏溪暮的,八年的相识,西年的夫妻,没有感情是假的。
“你做了什么?”蒋晨夕质问着地上的晏溪暮,她身上有跟人打过架的痕迹,身上黑色的礼服也被人撕扯坏了。
蒋晨夕的目光落在地上沾染着血的水果刀,他下意识立马捡起,丢在了门外。
门外站着一个年纪较大的保姆,她没见过那打架见血的场面,人给吓得好久没回过神来。
“叫人来把夫人房间里的窗户给封了。”蒋晨夕命令着那个保姆。
保姆连连点头,给吓走了。
刚才场面真的吓人,晏溪暮跟疯了一样,划破了贺婧柔的脸。
不过这晏溪暮手中的水果刀可是贺婧柔带过来的。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