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活逐渐安定下来的李有序身上那股属于文人墨客的儒雅之气也越发明显地展现出来。如今的他举手投足间尽显先生风范,与之前那副穷困潦倒、狼狈不堪的样子简首判若两人。人们看到现在的李有序,很难想象得到曾经那个落魄失意的他究竟经历过怎样的艰难困苦。
这一天李有序打算提前收工,想着和二丫一起去看大壮,顺便给大壮带些换洗衣服和吃食,没成想刚要出门,就被人堵住了去路,李有序抬头一看,眼前这人不就是喊天地会暗号的那位壮汉吗?晚上登门肯定是来者不善。李有序装作对其没有印象,让这汉子明天一大早前来问诊,并说自己马上要出门去看望朋友。
谁知这汉子并不知进退,而是一把推住正要关闭的大门,声如洪钟的说道:“李神医,人命关天在下有重要病人需要诊治!”李有序有些不悦,沉声说道:“我不出诊,病人需要诊治的话,还请明天赶来便是。”说完,又开始拉动门栓,怎奈壮汉并没有松手的意思。旁边挎着篮子的二丫,看到两人僵持不由得有点惊恐,尤其是壮汉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
李有序松手,那汉子一个趔琾就闪身到门里,转身看了李有序一眼,这才说道:“李神医,李有序,你不就是青松道长的小徒弟吗?我们以前见过面,虽然你不记得我,但我对你的印象颇深,怎么样?你师父他老人家还健在吗?”
李有序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这个汉子,只见那汉子一脸谄媚地凑过来,似乎想要从他这里套出些什么话来。李有序心中一阵不快,不耐烦地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青松道长究竟是何方神圣!不错,我的确叫李有序,但我可不是外面那些人口中所传扬的什么神医。我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靠给人看病谋生的小郎中罢了。如果你是来看病的,那就明日早些时候再来吧;要是没病却在这里无故滋事、胡乱攀扯关系找亲戚,那还请你赶紧离开,不要在此扰我。倘若你依旧不知好歹,继续纠缠不休,休怪我去官府告发你,让官老爷来治你的罪!”说完,李有序便背过身去,不再理会那个汉子。
此刻,那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就那么首挺挺地站立在门内,嘴巴不停地开合着,滔滔不绝地讲着话。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犹如鹰隼一般,时不时地越过李有序的肩头,朝着李有序身后的方向窥探过去,似乎想要捕捉到什么重要的信息。
而可怜的李有序呢,则被硬生生地阻挡在了大门之外,进退不得。他几次试图伸手去关上那扇门,但都因为那汉子庞大身躯的阻拦而未能成功。这汉子如此行径,显然是有喧宾夺主之意,完全不顾及主人家的感受,丝毫没有展现出应有的诚意和礼貌来。
当听到李有序斩钉截铁地表示否认时,这汉子一时间也没了主意。毕竟如今的天地会己然威风不再,如同一只落水之犬般狼狈不堪,早就失去了昔日的辉煌与气势。面对这样的局面,他纵使心中再有不满,也是无可奈何。
对于李有序来说,他更是巴不得能与此人撇清一切关系,连一丝一毫的瓜葛都不愿沾上。谁知道这看似落魄的汉子背后是否还隐藏着什么麻烦和危险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有序心里暗暗想着,脚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仿佛离那汉子远一些就能让自己安全许多。
听到李有序威慑着要报官,这汉子才有了恐惧之色,可还是不依不饶露出想要继续纠缠的态度,毕竟这一老一少在他眼里,起不到丝毫的震慑作用。也就是在此时,一声“大哥,你们站在门口干啥?”话音未落,又“咦”了一声,李有序不用回头就知道大壮回来了,旁边的二丫亲昵的叫了一声“爹!”然后指着门里的汉子说道:“爹,这个人非要大伯给他一起去看病,大伯从来就没有出诊的习惯,这个人可凶了,还不让大伯关门去看你。”
门里的汉子,看到大壮的出现,立即服软,以皮笑肉不笑的态度说道:“我是来请先生的,不知道先生有不出诊的习惯,那我明天再来,明天再来,”说完,闪身出了门口扬长而去。
大壮狐疑的看了一眼此人的背影,这才回头望着李有序,“大哥,我怎么感觉这不像个好人呐?”李有序笑了笑,伸手拉着大壮进屋,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人是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来还给我说什么“地振高冈”啥的,我当时没搭理他,这次又来试探我。怀的是什么心思,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以我来看,给人看病是假,拉我入伙是真!”
三个人进屋后,二丫很快就把酒菜摆上桌子,兄弟俩开始一边喝酒一边又说起了刚才的那个男人。大壮说:“大哥,那人要拉你入伙,入什么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