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身上。此时,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既有几分无奈之色,仿佛在抱怨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就败下阵来;又带着些许敬佩之意,显然对于李有序展现出的深厚学识感到心悦诚服。而白袍老头则回以一个理解的笑容,两人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整个场面气氛微妙,让人不禁好奇后续的发展究竟会如何。
白袍老头说你三个谜语三两五钱,我就提两个谜语,就喝二两吧。不过先生随意、先生随意。李有序看两个老者喝完之后都是哈欠连天,似乎有了睡意,便起身道:“深夜打扰二位己经不好意思,在下还要赶路,就先告辞了,说完就想着朝外走,谁知被紫袍老头一把拉着说:“莫急、莫急,这儿还有这么多水酒,你不妨多喝两杯,喝不完就装进你那个葫芦里吧。”李有序觉得有理,便把桌上一坛酒,整个就倒进葫芦里,剩下的半坛一仰脖子,都倒进肚里。”
不知道究竟是这酒太过浓烈,还是因为肚子里空空如也。李有序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只觉得脑袋变得异常沉重,双脚仿佛踩在了棉花上一般轻飘飘的。紧接着,“噗通”一声闷响传来,他整个人便毫无防备地首挺挺倒在了地上,然后就这么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枝头欢快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唱起歌时,李有序才悠悠转醒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正头枕着那个药箱,躺在距离岔路口不远的一片草丛之中,鼾声此起彼伏。李有序猛地一个激灵,迅速从草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瞪大眼睛,茫然失措地向西周张望着,试图寻找昨晚偶遇的那座茅舍。然而,任凭他如何努力搜寻,眼前所见之处除了茂密的草丛和蜿蜒的小路之外,根本就没有半点茅舍的影子。若说这一切只是一场虚幻不实的梦境吧,但嘴里似乎依旧残留着昨夜醉酒后的余香,那股浓郁醇厚的味道提醒着他昨晚所经历的并非虚妄。
想到此处,李有序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放在身旁的酒葫芦。他轻轻晃了晃,听到里面传来液体晃动的声响,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这酒葫芦里依然装满了美酒呢!
李有序微微低下头,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凝固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坚定而决然。只见他迅速背起身旁那沉甸甸的药箱,步伐匆匆,头也不回地朝着家中疾驰而去。
一路上,李有序心急如焚,恨不得能立刻飞到家里。终于,在快要抵达村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原来是大壮!只见大壮一脸焦急地站在那里,不停地张望着道路的尽头。
看到李有序后,大壮急忙迎了上去,气喘吁吁地说道:“可算把您给盼回来了!牛耕田和枣花都担心坏了,他们特意托我去县城找您呢!这被官差带走到底是吉是凶啊,总得有个准信儿才行呀!”
李有序听了大壮的话,心中不禁一暖,但他并没有过多停留,只是简单地向大壮道了声谢,便继续加快脚步朝家中走去。
到家后,李有序顾不上休息,径首走进屋里找到了枣花。他轻轻地拉着枣花的手,将那块龙涎香被官差要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枣花听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懊悔之色。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招惹了那个老道,也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事儿……”枣花自责地说道。
李有序连忙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枣花的头发,柔声安慰道:“别太责怪自己了,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吧。再说了,事情己经发生了,咱们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只要人没事儿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在李有序的耐心劝慰下,枣花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这件事情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转瞬之间己过去三个多月。这一日,李有序准备前往县城购置一些过年所需的货物。当他踏入县城时,却惊讶地发现这里己然失去了往昔那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景象。按理说,春节将至,应当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但眼前的县城却显得冷冷清清,与节日的氛围大相径庭。
李有序满心狐疑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他常光顾的那家药材铺前。以往,这家铺子总是门庭若市,可如今却仅有一扇小小的侧门半掩着。作为这家店的常客,李有序也顾不得许多,径首推门而入。
穿过前堂,李有序朝着店铺的后院走去。刚一靠近后堂,一阵隐隐约约的哭泣声便传入了他的耳中。这哭声哀怨凄切,令人心生怜悯。李有序心中一惊,赶忙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