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去制止的时候,女人己经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接下来就是李有序知道的事情了。李有序点点头,伸手又摸向女子的手心,感觉跳的极快,然后又去摸中指上的三脉,果然中指指节处跳动的很厉害,这时女子或许是感觉到了恐害,两眼开始变得血红,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心中有谱的李有序,一把扯掉了女人嘴巴上的毛巾,一边给女人说:“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赶你走?”女子以一种尖细的声音说道:“你还是少管闲事,我本来好好的,是她污蔑我吃了她家的老母鸡,还毁坏了我的洞府,不给她点颜色,她不知道什么是染坊。”
李有序依然学着师傅的样子,不紧不慢的从药箱的小布包里,撵出一根银针,在女人面前晃了晃。从眼神里己经看到女人的惧怕,但说话依然是不饶人,李有序撵着银针,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气势威严之相,己经把当年的师父学的入木三分。
女子看着高高扬起的银针,说道:“想让我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定要为我正名,我并没有吃她家的鸡,另外就是她还打伤了我。”李有序说:“既然你没有吃鸡,那也就无需证明,现在你己经把她折腾的够呛,你们这两者的恩怨算是扯平了。我念你修行不易 ,但你所选择的报复之法,实在不可取,以后如若再犯,哼!说着手指缝里一弹,居然又多出三根银针,女子惊呼一声,晕了过去。”
李有序看看这个东西己经被吓走了,便打开药箱开了一副安定心神的药物,告诉汉子熬好之后给女人喝下,即可痊愈。
村里人原本看着这个郎中年轻,并没有指望能把女子看好,没想到李有序还真有两下子,一通吓唬便完成了看病的流程,都说这年轻人不简单有两下子,于是李有序就坐在院子里,开始给村里的老人孩子看病,有钱给钱,没钱管顿饭也成。三天之后,李有序收拾好行囊,告别这家夫妇,首奔玉田县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