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想吃你做的糖醋鱼。”
池砚舟嘴角的弧度瞬间放大,抬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好,我的小馋猫。”
他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细心地帮她系好安全带,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耳畔的发丝,惹得江穗岁微微发烫。
回程的车厢里,暖黄的路灯掠过车窗,江穗岁絮絮叨叨地讲着单位里的趣事。
池砚舟专注地开着车,时不时应和两声,余光却总忍不住往她身上瞟。
看她眉飞色舞的模样,他心底泛起柔软的涟漪,这样平淡又温馨的日常,是他最珍视的时光。
一进家门,池砚舟就系上围裙钻进厨房。煎鱼的滋滋声、调料碰撞的叮当声,混着糖醋的甜香飘满屋子。
江穗岁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男人卷着袖口,专注地翻动锅里的鱼,侧脸在暖光下轮廓柔和。
她忽然觉得,其实有没有孩子好像也没那么重要,只要能和他这样相伴一生,就己经足够幸福。
晚饭时,池砚舟特意把最嫩的鱼肉夹进她碗里,自己却只吃鱼头鱼尾。
江穗岁嗔怪地瞪他一眼,又把鱼肉夹回去,两人推来推去,餐桌上满是细碎的笑声。
饭后,他们窝在沙发上看江穗岁最爱的古装剧。
她靠在池砚舟怀里,头枕着他的肩,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入了迷。
就在她看得正投入时,池砚舟忽然凑近她耳畔,呼出的热气带着蛊惑的温度:“阿岁,我们要个孩子吧。”
江穗岁猛地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不可置信。
池砚舟看着她震惊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
“其实我现在也是没那么想要了,我不着急。”江穗岁慌忙解释,她不想让他为难,更不想因为自己的执念让他有压力。
池砚舟却低头亲吻她的眼睛,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我知道,阿岁。”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仿佛要将她融化,“是我以前太紧绷了。今天我去问了医生,你现在受孕没什么风险,而且年轻恢复也快。”
江穗岁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眼眶却泛起了水雾:“你真的想好了吗?”
池砚舟郑重地点头,眼神坚定:“不过先说好,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过程中你有任何不舒服,我们立刻停下来。”
江穗岁再也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这个吻里,有欣喜,有感动,更有对未来的期待。
……
命运似乎也眷顾这对相爱的人。
半年后的清晨,江穗岁握着验孕棒,盯着上面两条鲜红的杠,手都在微微发抖。
她拨通池砚舟的电话时,声音带着哭腔:“阿舟哥哥,我好像怀孕了。”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二十分钟后,池砚舟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家门口,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
他紧紧抱住江穗岁,声音沙哑:“阿岁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在诊室里,池砚舟全程握着她的手,指腹一下下轻轻摩挲,像是在安抚她,又像是在安抚自己。
当医生确认怀孕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两家人得知喜讯后,喜悦几乎要溢出房门。
时向晚天天变着花样炖汤,沈清棠时不时送来进口水果,连向来严肃的池琛都开始研究育儿经。
随着肚子一天天隆起,江穗岁行动愈发不便,池砚舟几乎推掉了所有应酬,每天准时回家。
夜晚,他总会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她涂抹防妊娠纹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