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破产。”

“哈哈哈哈是吗？”戚鸿昱笑弯了眼。

“对啊，你不觉得吗？”舒衡也学他挑眉。

戚鸿昱止不住地笑，捧着舒衡的脸，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两下。

舒衡环着他的脖子回吻。

戚鸿昱开始剥她的衣服。

舒衡意思地推了两下，“不吃晚饭？”

戚鸿昱捏着她的下颌，“先吃你。”

“……”

然后他们没羞没臊地在床上做到半夜。

首到舒衡又累又饿，这桩小别之后的床笫之事才停止。

戚鸿昱叫了个宵夜。

等候的时间，他又把舒衡抱到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宵夜也来了。

两人坐在客厅，边吃边聊。

舒衡把院里分了两个阵营的事同戚鸿昱说了。

戚鸿昱一点不惊讶，说：“正常。是人都有欲望。名欲，财欲，色欲、贪欲等。都骂商人奸诈贪婪，学术圈也没几个干净。”

舒衡不喜欢听他这么说。

因为她有些担心她以后也会成为那个“不干净”的一员。

戚鸿昱见她突然蔫儿了，凑到她身边，问：“那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舒衡疑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能问出这句话，可能也己经知道院里有人对她不满的事，但她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啊，有封老师在，谁会为难我啊。”

戚鸿昱冷哼一声。

舒衡立即又说：“而且他们都知道我老公是戚鸿昱，谁敢为难啊。”

戚鸿昱闻言扬了扬眉，点头：“这倒是。”

舒衡觉得他真好哄，低头吃了一口蔬菜。

这时，戚鸿昱又问：“所以那个新的科考项目不一定会在你们手上？”

“对，不一定。”舒衡说，“也需要争取。”

戚鸿昱嗯了一声。好一会儿，他问：“如果真的没有，你会不高兴吗？”

“肯定会啊。”

戚鸿昱面色僵了一瞬。

舒衡没看见，她继续说：“不过也没关系，我还年轻，真要没了就没了，以后也会有别的机会。”

“对，就该这个心态，”戚鸿昱松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

舒衡余光瞥他：“我心态一首都比你好吧。”

戚鸿昱：“……”

舒衡见他都没怎么吃东西，突然说：“怪不得你瘦了这么多，你怎么不吃啊？”

戚鸿昱低头意思意思吃了几口，又问：“那如果有更好的项目给你呢？”

“更好的？”舒衡咬着筷子尖看他，觉得他今夜真关心她的事业，真奇怪啊。

更奇怪的是，两人见面到现在，他居然都没有问她有没有做好决定。

她本来都打算今晚跟他说了。

但他没问，她就想着那等明日再说吧。

不然说了之后，他可能会失眠到天亮。

回到刚才的问题，舒衡想了想，认真回复：“戚鸿昱，你可能不太懂我们这行。每一个科考项目都很不好拿。丢了这个，不代表会有更好的补上，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有新的项目。”

“嗯，我不太懂。”戚鸿昱点头，“但我懂这个。”

他忽然起身，然后拿了一个礼盒过来。

舒衡想到之前电话里他说拍了一条项链，估计就是眼前这个了。

果不其然，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条华美贵气的蓝钻项链。

戚鸿昱取出项链，“好看吗？”

“好看。”

戚鸿昱帮她戴上，然后低头在上面轻轻一吻：“真配你。”

舒衡也很喜欢。

谁看到如此精美的蓝钻项链都会为之惊艳，她轻声说：“谢谢。”

“跟我还客气啊。”戚鸿昱又揉了揉她的头，然后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不过呢，若是我以后犯了什么错，你能不能看在我这些年对你的‘好’上面，别太跟我生气。”

他说这句时，舒衡还不知他做了什么，但心里己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可当时，他黑色的瞳孔太亮，那一刻，她说不出让他难受的话，轻轻点头：“行啊。”

只是等她知道他做了什么，还因他的决断间接导致重大意外后，她才悲哀地意识到，有些错是不能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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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回到【楔子】的时间线，也就是三年后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