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量。
青歌盯着菜,看着厉岩,没有什么表现。
厉岩说:“高压锅里还有一锅番薯,你饿了自己去吃。”
青歌起身,“我还是去点外卖。”
这回厉森没拦着,看向老爸。
厉岩无事人一般,“吃饭。”
厉森轻叹口气,去洗手吃饭。
青歌快速点了一桌的菜,瘫在沙发上等着饭吃。
饿,真是饿死了……
等了40多分钟,好不容易来餐了,狼吞虎咽吃完。
洗完澡,感觉还可以再吃点。
去隔壁拿了几个番薯,坐在餐厅里啃食。
厉森从卧室出来,手语,“没吃饱?”
“是。”青歌点头,“今天饿的狠了。”平时 的量根本不够。
厉森坐在青歌对面的椅子上,手语,“够吃吗?要不要再点外卖?”
青歌摆手,“不用了。”
吃完番薯,回自己屋睡觉。
厉森看着青歌,神色落寞。
他所希望的“平等”,短时间不可能做到,甚至越折腾越疏离。
青歌离开,厉岩从自己屋里出来,“你俩闹矛盾了?”
厉森点头。
厉岩声音不自觉拔高,“她又欺负你了?”
厉森低着头,摇摇头。走进自己房间,关门睡觉。
厉岩疑惑:多愁善感的青春期到了?
他知道自己儿子敏感,偏偏哑巴、残疾是事实。
到底是低人一等。
厉岩心里跟着坠落。回房间,给石大勇打电话。
电话接通,厉岩吼,“你在哪儿?有空喝酒吗?”
“……”
“不在工地?不在工地你在哪?”
“……”
“行行行。等你来了再喝吧。”
厉岩疑惑,神神秘秘的,怎么出个差还出成间谍行动呢?
周五,青歌艰难爬起来,看到己经8点钟了,肯定迟到。
拖着身体刷牙洗脸,打开门,看见401也打开门,厉森背好了书包等着。
“你最近不用去画画呀?”青歌与厉森一块下楼。
六年级的时候,很难看到人。
这个月(10月)倒是天天见到了。
厉森手语:“自己在这边先学习理论知识。”
“画画还有理论知识吗?你不都实践完了吗?”都画了那么多张画,还学习“如何学画画”?
厉森手语:“历史。艺术的历史。”
“哦。”青歌想起来,最近厉森是在看什么《艺术史》。
怪不得最近这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