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初一13班，第一节课己经上一半了。_a-i/l+e·x^i?a*o~s_h`u_o~.\c￠o?m′

两个人在隔壁教室吃完早餐，等着赵芬（语文老师，与13班闹的时候是别的老师代班）出来，青歌走到讲台上，询问，“这几天，有没有学生会或者老师的人来我们班通知奥赛的事？”

班里人迟疑地摇头，大家都是爱玩的人，不太会注意这一块。

云舒悠悠地喊一声，“没有。”

青歌看向云舒。

云舒撑着脑袋，一身的白绒毛，外套还有两只兔耳朵，看着也像只兔子，张嘴却是，“没有啊，老大。要说几遍啊？”

青歌盯着云舒，“你怎么确定？”

云舒指向旁边的黑发女孩，长长白净的指甲非常惹眼，“诺，她天天在教室里，都不动的，来没来过最清楚了。”

青歌看向黑发女孩——昨天“嗡嗡嗡”说话如蚊子的那个，点头表示知道。

青歌回到座位上，安排白云净，“我今天没空。你帮我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一个学校的比赛，本身就只是对部分人开放的，现在故意绕过她？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如果还有其他情况？针对13班班里其他人呢？

白云净扭头，看向教室前门站着听情况的赵芬，“让她去查呗。?5/2.m+i¨a*n?h?u^a+t^a+n_g·.\c¨o-m/总不可能让她干吃饭？”

“行。你安排吧。”

好歹也是奥数比赛，她不愿意在比赛前分神分心，扰乱她的思绪。

白云净走到赵芬面前，“我们没有得到消息，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赵芬懵，“通知消息是学校该做的，还是学生会该做的？”

即使赵芬和那边决裂，拿了一回主场，在13班有一席之地。

但她依旧没有判断能力。

人情世故没有系统的接受过熏陶，无法理解其中的奥妙与意义。

白云净泄气，“你先去问问。事无巨细，问明白了，再来找我分析。”

赵芬点头。

她先是去找年级主任，“主任！为什么奥赛的事，没有通知我们班？”

“没有通知吗？我让学生会去通知了呀。”年级主任反倒打一耙，“这种消息你得自己关心啊。总不可能我追在你屁股后面通知你吧？”

赵芬去找学生会人员。

“不好意思，我是纪检部的，不管这个事。你得找办公室部。”

找到办公室部的成员，“我不知道，你得问部长。”

找到部长，“没通知吗？我让卫生部帮忙说一声啊。~d.u_o′x^i~a?o?s+h_u`o·.′c^o~m¨”

卫生部部长，“说了啊，我让手底下员工确认好了说了呀。”

找到成员，每个人都说“说了啊，怎么会没说”？

最后赵芬受不了啊，强调，“就是没说！说了我还找你们干嘛？”

“是吗？”卫生部部长打哈哈，“那可能就是忘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赵芬脸色不好，但也不好发作。

跑来跑去，一上午的时间就耽误了，最后只得到一个这样的结果。

找到白云净，说明来龙去脉，“就是这样子。”

白云净反问，“你感觉事情是怎么回事？”

“小孩没毛，办事不牢。”赵芬嘟囔。

白云净：“……”

天真得可怕。

白云净：“你真相信他们的说辞？你信不信，每次他们都能忘了你，每次都会有理由。还可以是不同的理由，不同的表演。”

“啊？”

“我问你，9月份的3000工资，你觉着你没拿，感觉也符合规定是不是？”

赵芬点头。

“但你知道刘老师拿了，你就感觉到不合理，不公平了，是不是？”

赵芬再次点头。

“明面上都是规定、规矩的，但就是让人委屈、难受的，叫穿小鞋懂吗？”

赵芬眨眨眼睛。

穿小鞋？

她听说过这种词，但自己没经历过。

“你所有的东西都在规章制度内，只按规章给你办事，但又不让你诚心如意。”

白云净进一步解释，“像是上面要求大家出门必须穿鞋子。”

“单位给大家分鞋子，其他的鞋子都很合适，即使大了半码、一码，也能将就穿。”

“就你的鞋子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