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被棺液不断汲取,所有的疑问已经来不及考虑,只得慌忙答应爬起身来。
用眼角余光扫向中央的青铜鼎,可走了两步就突然滑倒在棺液中。
腥甜的棺液又灌满鼻腔,赶忙揽住阳极立柱稳住身子,这才回忆起来阴阳鱼经向下凹陷数尺,其余位置被棺液覆盖。
翻滚、匍匐、行将就木,弱如幼童。
阳极离那鼎不过数米距离,而且还在缓缓转动,等我攀上的台基时,早已累的不似活人。强咬牙关扑到鼎身,坚持着抓着铁瓮上缠绕的锁链,把自己的腿死死卡在鼎耳上。忍着晕眩不敢睁眼,一寸寸摸索着铃铛上的文字。
铃铛以十二横五纵排列,表面都刻着凸起的汉字。我随意摸索两颗,上书【己卯、丙寅】。
这难道是以六十年为一甲子的天干地支纪年法?立刻回忆龟甲上所记【庚戌卜,台贞,鬼侯来骀,用协帝宾止汾,吉。】
不对劲,台骀治汾,台骀治汾。莫非,刚才的真不是幻觉?!
拉住我手的山姑不是幻觉,抱在我怀里的巫也不是幻觉。
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真实,上述数千年每一次的相遇都能见到同样真实的你,又怎么可能是幻觉。
幻境,又怎么会是幻境。
而是避尘珠出现在历史长河中的某一段真实景象!
耳旁铃声作响,手脚凉的厉害,生命力的急速下降实在容不得继续供应大脑深思,耐着性子按天干地支纪年法找出刻有庚戌的铃铛,使出最后一把劲儿将它从铁链上扯下,随着它一同落在棺液里,缓缓沉了下去。
棺液从面罩缝隙重新灌入我的鼻腔,深入肺腑,我想咳出来,可惜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经历的幻境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最后视线定格在与令狐秀媛的初识那天,带着金丝眼镜的你明艳动人。
以及那句,【学长,你~还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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