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照片是刚换成桌面的!”
姜星沈知道,之前他的屏保是女神安吉丽娜嘛。
“你之前做什么会经过直播间?我怎么都不知情。”姜星沈将手机塞进他胸口的衣兜,抱着自己膝盖问。
聂绥犹豫了一下,“一点私事。”
姜星沈眸光明亮,笑意不减。
这眼神,反倒让他觉得内疚。可夜耳的事,并不是他一个人的秘密,就算要坦白,也要得到阮旷的同意。
这是做人的原则。
正当他为难,就听姜星沈低笑,“什么表情?好像我在逼良为娼一样。”
聂绥:“……”
“我不想喝了,”姜星沈站起身,随手拾起包,“回家了,不用送,你自己也喝了酒不能开车。”
她甚至还把满地狼藉收进塑料袋,提着就准备出门。
直起身,才发现聂绥跟堵墙似的挡在面前,见她看过来,支吾着说:“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我又喝了酒,不能送你。”
姜星沈歪头,“所以呢?”
“留下吧。”说完,聂绥立马又补充了一句,“阮旷今晚不回来,我睡他房间。”
姜星沈看着他,但笑不语。
直到聂绥被她看得心虚,“……或者我打地铺也行。”
姜星沈将塑料袋放在玄关,回身看他,“有毛巾和换洗衣物吗?”
聂绥眼一亮,“我可以去买!”
半小时后。
姜星沈穿着粉色小兔睡裙,浑身不自在地对着浴室的镜子照了许久,暗暗感慨这人的审美真有点儿问题。这种萌哒哒的裙子,十二岁之后她就不穿了好不好?
等她走出去,靠在墙边的聂绥居然摸了摸下巴,“真合适。”
姜星沈:“……”
算了,审美这东西得慢慢培养,强求不来。
“你先睡吧,我去冲个澡。”说完,聂绥逃似的进了浴室。
为了洗掉头脑里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他特意多冲了会凉,磨蹭了好久才回卧室,却见床头还留着灯。
姜星沈背对着床沿,盖着他的灰色被褥,短发盖住了脸。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拧灭了灯,聂绥正打算去旁边的贵妃塌里打发一晚,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温热柔软的小手,略带鼻音的声音,“床可以分你一半。”
从姜星沈的角度出发,大概是不想鸠占鹊巢,所以慷慨地分了一半给原主。可对聂绥来说,这可真是考验自制力的苦差事,被冷水澡浇灭的念头,随着身边幽幽清香又一点点窜上心头。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平躺在床,动都不敢动一下。
直到,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肚子上。
聂绥:“……”
要疯,不,不能疯。
紧接着,纤细的手臂也搭上了他的胸口。
很好,圣人也压制不住他了。
“姜姜,”聂绥的声音在黑暗里沙哑得不像话,“你没有喝醉吧?”
“没。”姜星沈拿脸蹭了蹭他的肩膀。
聂绥喉结上下起伏,“……那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黑暗里,她轻笑,半开玩笑,“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话音未落,僵躺了许久的某人已翻身而上,俯身在她耳畔,咬着耳垂哑声说:“搁退伍之前的说法,应该说是……擦枪走火。”
捂脸,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