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悔不当初地捂住他的嘴,“打住,别说了。”
被小手捂住嘴巴的聂绥眨巴眨巴眼睛,心情倒是越发得好起来。
姜星沈见他不说话了,才缓缓松开手,“……别再提醒我多瞎。”
聂绥愉快地说:“好,不说。总之就是,之前我吃醋吃到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恨不得立马拿个什么诺贝尔和平奖跟解扬平分秋色。”
“不用。”姜星沈轻声打断他,“你什么奖都不用拿。”
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足够的分量。
聂绥看着她微红的面颊,心里的暖流越升越高,直漫过胸臆,跃上喉头,刚想要擡手拥住她的肩,面前的女人竟然一转身,走了。
聂绥:“……”
姜星沈回头,嘴角带笑,“楞着干嘛?毕医生还在等着。”
聂绥挠了挠头发,拔掉机车钥匙,三两步追上她,“姜姜,刚刚的话说了一半,你还没说完呢。”
姜星沈轻笑,边往里走,“说完了啊,还有什么?”
“我什么奖都不用拿——然后呢?还有呢?”聂绥穷追不舍,“这话明显没讲完啊,就算不拿,你也喜欢我?在乎我?只想跟我在一起?”
他连珠炮似的一直说,姜星沈就眼角眉梢染了笑意,却闭口不答。
片刻前那种极致的沮丧,竟在他这无厘头的插科打诨中一点点消散无踪。
走进室内的那一刻,暖光照在身畔,耳边是某人熟悉的声音,姜星沈生出一个念头——
如果早点遇见他,多好。
阮小胖:绥哥浑身有毒,嘴巴剧毒!
姜姜:正解。
绥哥:说得跟你试过似的。
姜姜:……谁要试了!流氓!
绥哥:你想哪儿去了,我说辩论呢。
姜姜:起开!你挡姐姐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