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搜证。”
姜星沈忽然察觉到掌心的异物,擡手,看向那支棒棒糖,又收紧了手指,被女警扶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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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哥,恭喜!你的‘小公主’没把你给招出去。”
耳机里,阮旷的声音带着调戏,“从前没发现啊,绥哥,你哄女孩儿还挺有一套的,‘你可以尝尝这个’,啧,人走了还留个念想给人家。”他学着聂绥的语气,欠揍地说。
聂绥盘腿坐在机车边,直到远远听见警车呼啸离去,才起身跨上车,“那个死变|态被警察带走了,让客户把剩下的奖金打过来吧。”
阮旷说:“知道,已经告诉对方了,说立刻转账。”
“有钱了,走,哥带你吃宵夜去。”
“不去,”阮胖子拒绝得斩钉截铁,“我要减肥。”
“不吃开心了,哪来精神减,”聂绥将头盔往脑袋上一罩,按了下揿纽,将面罩放下,“夜市老地方见,我先去了。”
“喂,绥哥,我减——”肥字被掐断在了电流声里。
机车猩红的尾灯被拉出冗长的弧线,消失在无人的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