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的年龄虚报了一岁,日期算下来,大概十个多月后他们就可以结为合法夫妻。
温执有条理的计划着未来。
哪一方面都有考虑,唯独没有考虑女方当事人某笙愿不愿意。
“你有病啊,我连交往都没答应你,说什么结婚!”这无疑是很恐怖的。
闻以笙心慌难捱,毛骨悚然。
不可能,她疯了才会和他结婚!
“别紧张,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温执安抚她惊惶焦躁的心,似乎妥协:“我不提,不结婚。”
领证是要走合法程序的,这个他也逼不了她,闻以笙稍稍松了口气。
她还有大好青春,宽阔舞台,和温执结婚这种极致可怕的事,她光是想想都要窒息了……
跳舞……对了,舞蹈大赛!
温执帮她捋顺头发一边用吹风机柔风吹干,闻以笙呆了一下,走光都没在意到。
“今天几号?”
温执呼吸微乱:“……11月9号。”
闻以笙完全没发现他的眼神逐渐升起危险灼热的东西。
11月25那天是舞蹈大赛,还有不到16天,她必须要参赛的。
该怎么从这个牢笼里出去……假意妥协吗?答应和温执交往?
头发吹干了大半。
温执不急不躁地收起吹风机,闻以笙抬头要说什么,他低头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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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了。
但克制的不多。
“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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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执不停地亲着她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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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凌晨。
闻以笙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到温执走去她梳妆台那里,对着镜子照脸。
她觉得狐疑,疲倦地问,“你在干什么。”
温执挤了凝胶,偏脸对着镜子,涂抹在被闻以笙用玻璃划出的那道伤痕上。
他怅然地回了她:“还不是怕你嫌我丑。”
“万一这张脸留了疤,毁了容,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闻以笙翻了个白眼,乏得不想反驳他。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很累,非常累,她甚至无法想象真的做下去会……
“监控拆掉。”
“嗯。”温执拿来小工具,拆了床对面插座孔里的一个监控,拿给她看,“真的拆掉了,放心了么?”
闻以笙扫了圈卧室,“其它地方不会还有吧?”
温执洗干净手,爬上床搂她进怀里,用力在她嘴角亲了口,“聪明,房顶确实还有一个,明天就拆,先睡觉。”
闻以笙推了他一下,眼神里写着‘我就知道是这样’。
确实太累了,她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这种看不到尽头的日子又过了两天。
当门被敲响,闻以笙怎么也没想到,来救她的竟然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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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笙笙已经一周没去学校了,真的,肯定是被小怪……被我哥关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