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他痛苦中又带着丝丝愉悦地眯起眼。
……又坏又……。
“不要停,喜欢被阿笙咬。”
闻以笙一阵恶寒,气得脸通红,满满嫌弃地‘呸’一下吐出去。
她有时候还是无法接受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有人眼中斯文、干净,温柔美好得惊艳青春男生。
其实又疯又坏,冷血起来残忍凶狠,涩起来毫无顾忌。
“温执,你不觉得自已是个不正常的疯子吗?”
他抬眼看她,露出一下疑惑,“疯子?我不是。”
“别担心,我生理和心理各项现在都很正常。”他笑着安慰她。
闻以笙郁结,看了眼他脸上的血痕,非常无语:“……谁担心,你就有病。”
温执笑笑由她骂。
闻以笙的两只手都满是被玻璃划破的小伤口,并不深,但这种细小伤口非常疼。
温执放轻动作给她伤口包上纱布,他处理伤口的动作熟练得像个身经百战的医生,给伤者满满的安全感,可包扎出来的效果却异常滑稽。
“……”
闻以笙举起被纱布裹成两只哆啦A梦同款的小圆手,面无表情,“你故意的?”
“没有,”温执表情抱歉又委屈,“我以前确实给受伤的流浪猫包扎过,但第一次帮人,有点生疏。”
闻以笙信他的话才怪。
他变脸简直可怕。
刚才冷血残忍得像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转眼又温顺委屈像只乖狗,患有人格分裂似的。
她甚至怀疑,他爱护流浪小动物的一面也是装的。
闻以笙冷笑:“刚才是谁说要把我的尸体制作成标本,现在包扎个伤口却生疏了?”
温执低下头,如实道:“不那样吓你,刚才你就用自杀威胁我跑掉了。”
“你,混蛋!”闻以笙后仰在沙发扶手,抬脚狠狠踹了他。
但还是觉得他那话里七分带恐吓,三分含真实,如果她死掉,他真能干出来那种变态事。
很快,闻以笙就知道他把她包成哆啦A梦的心机用意。
吃饭时,别说筷子了,她连碗都没法拿。
温执笑吟吟的,叉起一块紧实Q弹,饱含鲜美汁水的龙虾肉。
小碟子在下方接着,虾肉递到闻以笙嘴边:“可怜的阿笙,只能哥哥喂了,张嘴。”
“滚,我不吃。”
她把脸一扭,面无表情,落在温执眼里却有种别样稚气的可爱。
温执也不急,虾肉送进自已嘴里咬了一小口,接着捏住她的下巴倾身过去,闻以笙不得不传过来的食物。
“唔……!”
离身时,他恋恋不舍地用力咬了她的下唇畔一口。
闻以笙直接将嘴里的虾仁吐进旁边的小碟子里,眼神嫌恶:“你恶不恶心!”
温执笑的无所谓:“用手喂还是用嘴巴,阿笙选一个了。”
闻以笙忿忿地瞪他,终究是张嘴吃掉他的投喂。
温执下午没课,一直在家。
闻以笙去洗手间和晚上洗澡时更不方便。
她的手不能沾水。
两人不免又产生一番抵抗与?压制,不屈与强势的斗争。
……结果是闻以笙被他软磨硬泡到脱力,不得不……
初冬来临,京市已经开始供暖,房间氤氲着暖丝丝的舒适感。
温执横抱起只裹了一块柔软浴巾的闻以笙从浴室出来。
少女头发乌黑湿亮,雪白又纤薄的肩抵在男生怀里,结实手臂紧环着她膝窝,一双细白匀称的小腿和脚在半空无力地垂着。
“洗得干干净净的多好,不洗澡算怎么回事,还生气呢?”温执边往床边走,柔声哄她。
闻以笙皮肤都雪白白的,就眼睛红得不像样。
她根本不想和他说话,麻木地闭上眼。
温执将闻以笙轻轻放到床上,用毛巾帮她擦了发尾的水珠,“不理我?”
“宝贝儿……”他偏头笑看她,“阿笙?”
他摸摸她的脸蛋,叹息,说道:“反正都要结婚的,现在也只是提前经历夫妻生活,你要习惯,洗澡啦,喂饭啦,我喜欢这样照顾你。”
闻以笙猛地睁开眼:“……结,结婚?我们?”
“嗯哼。”
温执挑眉,忽而想到了什么,还有四个月……是阿笙的二十岁生日。
意味着,她到了法定结婚的年龄。
温执一直自称哥哥,其实只比闻以笙大几个月,而他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