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解
越襄才不会管沈闫顶着脸上的牙印怎么见人呢。
被他勾弄了一夜, 越襄简直不能想象,若沈闫真正是个顶事的男人,这夜里的事情又该是多么的激烈了。
她弄了沈闫一脸一身的痕迹, 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小太后的身体太过于娇嫩,稍微碰一下就是一片红痕,像这样激烈持久的一夜,可想而知身上的红痕该有多深, 要完全消散至少也要好些日子了。
沈闫还算守规矩的,没在她的脸上脖颈上留下什么痕迹, 但是在衣裳里头看不见的地方,几乎遍布那些掌印咬痕的。
先前是迈不过去这道坎, 现在淌过去了, 回过头来再看一看,好像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儿。
越襄还没有过这样的事情,用小太后的身体尝试一回,疯狂是挺疯狂的,但也必须要承认, 沈闫确实是挺会伺候人的, 有些时候, 或者说大部分的时候,她也尝到了美妙的滋味。
就是头一回,哪怕现在已经清洗过了,那异物感还是存在的,估摸着要一段时间才能消散了。
外头些微有些人声, 越襄听见了, 但她没出声,果然是折桂出去问询然后解决的。
回来后在床榻外头站定, 越襄隔着帷帐瞧见外头隐隐绰绰的人影,便问道:“什么事儿啊?”
这个时辰,该是内阁那边将奏本送过来的时间。
但一般送过来就是,放在案前,越襄自会去看的。也不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如今在长乐宫中的宫人,都是训练有素的,绝不会闹出这么大的没规矩的事。
折桂回来了,在榻前轻声道:“是内阁的奏本送到了。有一些是有关清查丈量土地的,从地方上送过来,越阁老的意思是送上来请娘娘现在亲阅。奴婢想着娘娘需要休息,便让他们先搁在案上了。”
越襄嗯了一声,说了一声知道了,便没有话了。
折桂和鹊枝到二门边去守着,越襄尝试着下了床榻,动静小的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隔着重重帷帐与珠帘,越襄慢慢的坐在脚踏上。
沈闫这个狗东西,倒是叫她的心火降下去了,但也彻底将她折腾的没有力气了,脚软的站起来都不成。
越襄就听见了两个丫头在门外的窃窃私语。
鹊枝先说的:“娘娘似乎有些变了。”
折桂道:“怎么变了?”
鹊枝道:“若是以前,就先前娘娘那个劲头,要是听见了这些奏本必是要阅看,肯定挣扎着也就起身了。如今还能睡着歇着,还不是变了?”
折桂听着有些不满:“娘娘劳累了一夜,这会儿歇着你还不乐意了?”
鹊枝道:“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觉得娘娘这样才好。先前是一心一意的只管朝务,总是不甚顾念自个儿的身体。我心里肯定和姐姐是一样的,巴不得娘娘好好保重自个儿。这会儿若能好好歇着了,那奏本也不是立等着就要的,晚上一时半刻的,也不是太要紧。”
折桂听明白意思,倒也赞同鹊枝的话,这丫头低声念了一句佛,倒是盼望她们的太后娘娘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越襄坐那儿听了一会儿,唇角轻轻勾了勾,慢慢的又回榻上去了。
她本来是睡不着的,起身倒也不是真的想去案前看那些奏章,只不过是想出去看看,大约是头一次有了这样的事情,心里免不了有些兴奋。
这会儿心神松下来,那睡意就挣脱出来了。
朦胧将要睡去的越襄想,她确实是不一样了。
从前只当自己是这里的闯入者,哪怕用的是小太后的身体,也是将身心分开来考虑的,就好像活得十分的割裂。很多时候也是用后世的眼光在挑剔的看待这里。
她好像从来没有将小太后的身体纳入到自己所有物的范围之内。
毕竟从来到这里以后,所体会到的绝大多数的感觉,其实都是从外界强加而来的。甚至包括方才的那些。
但也是那种直击灵魂的滋味让越襄发现,她应该将这具身体当做她自己的所有物。
稍微改变一下过日子的想法和态度,也并不是不可以的。
她应该更珍惜这具身体的。
等越襄再重新静下心来的时候,回想起曲毒医的那些话,知道这老头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她和沈闫之间的事情,也就是两个人的心腹知道的最为清楚。
这曲毒医在两个人身边解毒,自然能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