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
越襄拧眉道:“可国家的事情不该如此轻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百姓的事怎能糊弄?冗馀不清,就没有宛若新生的话,就是病民蛊国!”
沈闫深深凝望着越襄的眼眸,他微微俯身,几乎与越襄的眼眸持平,他极贴近越襄的面容,两个人的鼻尖几乎是碰到了一处。
沈闫在那跳动的目光里,找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
“娘娘是不是吃醉了?”他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几乎将越襄圈在怀里,而后用手去拿那架子上随手放的奏章,“娘娘忧国忧民之心当真是时刻不忘。臣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叫娘娘此时此地还不肯忘?”
越襄就怕他知道她看这个,一双手立刻就抓住他的手腕:“你别看。”
她不自觉流露出柔软的恳求,酒意上涌,带出了少女的芬芳与清甜,似乎在这样不设防的时候,她忘记了维护太后娘娘的仪态。
主动握住了沈闫的手腕,碰到那青筋分明的属于男人的手臂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沈闫把袖子给挽起来了,她这个样子,好似在他怀里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