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膜,说:“最好真是你说的这样。”
两人对视着,虞策之见舒白没有退出来的意思,当下牙齿闭合,轻轻咬住舒白的手指,慢慢用力,眼角眉梢皆是挑衅。
来自野兽的啃咬,见血才肯罢休。
舒白嗤笑一声,不仅没有退缩的意图,反而不断深入,搅动唇舌,直到虞策之眼中渗出泪水,目光涣散,闭合的牙齿松开,呼吸紊乱急促,她才大发慈悲,拿出手指。
舒白松开对他的桎梏,静等不断咳嗽干呕的他缓过神。
虞策之的呼吸艰难平复,松散的眉慢慢聚拢下压,润湿的睫毛下,无害脆弱的双眼逐渐深沉幽暗。
受伤的野兽恢复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尽情奔跑,拥抱自由,而是想着怎么报复让他受伤的人。
虞策之甚至没有时间抹掉脸颊上的泪痕,他倏然发狠,不管不顾咬在舒白的肩膀上。
舒白身上单薄的两层衣衫因为两人不断的争斗,已经从肩膀上滑落大半。
露在外面的肌肤乍然被他咬住,舒白拧眉,眼中闪过不耐,又要去揪他柔软的发丝。
这次虞策之学聪明了,他卡着舒白发怒的临界点,在咬破肩膀之前松口,啃咬变成舔舐,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舒白轻轻拽住他的头发,冷笑道:“怎么不咬了。”
虞策之搂住她的腰身和脖颈,探着脑袋又轻轻舔了一下她脖子处的红痕,今天他把这里咬破了。
“我怎么舍得咬夫人。”他笑了一声,又开始大尾巴狼装家犬。
舒白失去了和他纠缠的兴趣,打算躺到他身边去,却被他更加用力搂在怀里。
舒白今天本就没什么力气,当下由着他,就地躺在他身上,只是手仍然攥着他的一大把头发,只要他有冒犯的动作,她就会抓马背缰绳一样死死揪住他的长发。
虞策之根本不在意小辫子落在舒白手里,他喟叹地将舒白的脑袋压在自己的颈间,趁着舒她不注意,偷偷亲吻她垂落的青丝。
“夫人,等我身体好了,让我来‘服侍’夫人好不好。”
舒白对上他充斥欲色的双目,很快明白过来他口中‘服侍’是什么意思。
她不由冷笑一声,揪着头发的手没有用力,放在他身体上的手骤然使劲,狠狠掐了他一把。
“呃!”虞策之吃痛,长眉紧紧蹙在一起。
“想都不要想。”舒白警告。
虞策之垂目,试图为自己争取机会,“夫人不是要试试我,不试全面怎么会知道我哪里最好。”
“你全身上下哪里有好的地方吗。”
一句话,虞策之再次心情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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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京郊远处的村子家家闭户熄灯,唯有村子深处的某家依旧灯火通明。
女人于主位高坐,双腿交叠,一看便养尊处优的纤纤玉手抵着额头,她半张脸都处在阴影里,但仍旧能看出她多年来保养得宜,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江音近日以来心情很不好,她培养多年的刺客们无论是混入会试,还是正面参与刺杀,都折损大半,手中能用的死士越来越少,还要时不时躲避官兵的追捕。
江音能感觉到,从春闱开始,虞策之那孽种所剩的耐心不多了,眼下他是真正的掌权人,如果禁军和暗卫倾巢而出,加上各地官府层层搜查,她根本没有反击之力。
想得越多,江音心情便越发阴沉暴虐。
服侍江音左右的两个面首察言观色,脸上尽皆露出惶恐的神情,他们本就跪着,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甚至悄悄匍匐在地。
江音握着手腕上从不离身的翠色玉镯,眉眼下压。
寂静的屋子里忽然响起敲门声,敲门声平缓地响了三下,又急促响了两下。
江音放下支着额头的手,向身边面首使了个眼色,
面首提起垂地的长衣,小步跑过去打开屋门。
敲门的是江音手下刺客的头目,江音目前最信任的心腹楼涯。
楼涯一身黑衣劲装持刀而来,他宽肩窄腰,皮肤黝黑,在江音面前单膝下跪,“主子,有皇帝的消息了。”
江音抬眼,“直接说。”
“我们的眼线探查到,皇帝近来出宫频繁,几乎只有朝会的时间在宣政殿,别的时候都在宫外,奴让眼线顺着宫外的动向找,发现皇帝时时去京郊一处偏僻的竹屋。”
江音凝眉,“他去竹屋做什么?”
“那竹屋是舒氏女、也就是霍耀风从前妻子的住处,之前坊间传得沸沸扬扬,霍耀风失德,虞策之勒令他和妻子和离,加上春闱前后那段时间,皇帝就总出宫,上朝也三天打鱼,奴觉得霍耀风和离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