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找老王头的口袋里。”

李须弥正要去摸老王头的口袋，王婆又冲过来，推开他，嚷道：“不要你碰我老头子，就是你害死他。”李须弥只好站立在一旁。

王婆伸手去掏老王头的口袋，果然他的厂服的上侧口袋摸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条。

“花开，就你是一个好人，你帮我看吧，我看不了。”说着，王婆又大哭起来。

“别哭了。”花开接过纸条摊开看，确实是老王头的遗言，但是内容并不多，她迅速浏览一遍，顿时眼圈红了。“王婆，我可以把老王头的遗言念出来吗？”

“念吧，他也没什么财产。”

花开咬了咬嘴唇，道：“老婆子，老头子如今要走了，老头子不是死，而是那天上要开采石油，知道老头子有这个技术，所以召唤老头子去开采石油，你也莫悲伤，老头子是开开心心地去了，日后你就去西安吧，跟着儿子孙子一起过。你也莫怪别人，和别人没有关系，因为老头子不是死，是接受了新任务要去完成。等十几年后你来了，老头子给你戴红花，扎轿子，迎你过门。”

“这傻老头子就是惦记着石油，去吧去吧，到天上开采石油，多拿些工钱，生前嫁你没有彩礼，这死后你可得备好彩礼，我还要16人抬的喜轿……”

王婆渐渐说得痴了，花开泪流满面，老王头和王婆时常吵闹，但一生都没有分开，爱情不是生生死死，而是彼此相守。

“他就算离开了，也是在身边。”花开喃喃自语，这句话不知是说给王婆听，还是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