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皓腕边动边说:“今日小公主休沐,我便准她带着兔子去玩,谁知没过一炷香的时辰,歆儿就带着大皇子回宫,我瞧着大皇子神情低落,便让他去偏殿歇息,这会儿大皇子还在熙华宫。”
阮筠满脸疑惑,“大皇子……今日没去宫学?”
纪昭仪将绣好的绣绷拿给阮筠,说:“我让人去宫学打听,听闻大皇子的师父说大皇子学识精进,也不必对自个太过严苛,便许了大皇子去御花园描绘画卷,谁知大皇子带着画好的画卷回了敬章宫,没一会儿就耷拉着头从敬章宫出来,歆儿遇见他时,大皇子身边还有那幅画卷呢。”
如今有了动动,阮筠知晓这般做于孩子无益。
况且经过她的观察,大皇子心性敏感,难道德妃这个做母亲的就没有看出来?是不曾看出还是根本不在乎,阮筠倒是有些好奇了。
“原以为德妃毫无破绽,如今看来也并不是。”
纪昭仪点头,“正是如此,大皇子性子沉闷,少年老成难道就是什么好事?德妃做的事,若是让皇上知道,怕是德妃最后的一点筹码,就要没有了。”
阮筠拿起绣绷接着绣,说:“若真是如此,大皇子倒是个可怜的孩子,但他有这样一个母妃,也算是他命中该有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