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错漏。”

皇后起身，裙摆扫过玉阶，莲步微动后，说：“这样最好。”

纪昭仪也蹲礼福身，看着德妃不算平静的模样踏出凤仪宫，唇边渐渐浮现一抹笑意。

倚翠扶着纪昭仪出殿，轻声问道：“娘娘可要回宫？”

纪昭仪不紧不慢的坐在仪仗上，说：“歆儿还未下学？”

倚翠点头，“是。”

“不过今日小公主说，想看太液池的金鱼，娘娘这会儿过去，小公主也该下学了。”

纪昭仪抬头，眸中微闪，“不必，御花园不知何时养了两只兔子，歆儿会喜欢的，让乳母带着歆儿过去，今日就不去太液池了。”

倚翠惊得抬头，“娘娘……”

纪昭仪看她一眼，只说：“照本宫的话去办。”

倚翠应下纪昭仪的话，娘娘这个决定实在太大胆，让她无端呼吸都轻了一些。

看着娘娘的仪仗渐远，倚翠转身朝宫学的方向而去。

纪昭仪坐在仪仗上，眼中透出些许的不忍，可很快又被她给压了下去。

……

阮筠剥了颗葡萄递给纪昭仪，可手伸出去许久，也没见纪昭仪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