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荔枝,如今夏日燥热,荔枝极易上火,娘娘还是少用一些。”
阮筠无言,只得挥手让孙太医下去。
魏茂元把方才景祺殿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都说与皇上听。
晏识聿颔首,一时无言。
殿内烛火通红,风吹进时晃动烛光。
晏识聿拿起桌案上的那条玛瑙手钏,着人给阮筠送了过去。
……
翌日
温宝林昨夜没侍寝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行宫,皇上让太医去给萦充容诊脉的事,自然也全都落在众人的耳中。
阮筠倒是不大意外,手指尖戳的血洞那夜都几乎要看不见,更别提现在。
只是既然流了血,定要有作用才是,做也做了,眼泪珠子也掉了,倘若没什么作用,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工夫。
但该送的东西,总是要送的。
桃初接下众位妃嫔送来的贺礼,摆在温宝林的面前。
温宝林坐在殿中,眼泪都几乎要掉干。
昨夜皇上是歇在景祺殿的,原以为,皇上会翻她的牌子,这是怎么了?
温宝林怎样都想不通,偏巧桃初打开一个锦盒,里头放着的,是阮筠送来的一支羊脂白玉簪。
虽不贵重,但重要的,那是皇上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