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小狗崽一落地,浑身一滚,见风就长!只在一起一落之间,就变成了一只足有半人高的灰色皮毛的哈士奇,后腿一蹬,又直直地向季长乐扑来!
季长乐被这变故吓了一跳,正是躲不了的时候,那条灰色的哈士奇却是突然停住,整条狗都飞了出去。
原来,就在这条灰色大狗在扑到一半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的王大爷眼及手快,一把抓住了它的狗尾巴,硬是仗着自己一身的力气,一下子把这狗儿给甩了出去。
那条灰色的哈士奇又被扔了出去,就地一滚,竟是变做了一个光着上半身灰发男子!
这个男子身材高大,紧实的肌肉紧紧的附在半洁的上半身上,一头灰色短发软软的垂落在身边。此时,他正对着季长乐狠狠地呲着牙!
“哼!”花娘冷哼了一声,丢给了王大爷一个‘算你识趣’的眼神,又将冰冷的目光投向那个灰发男子,戏谑道:“偷车票的小狼狗,身手不错哇!”
她顿了顿,又道:“胆子也不小!”
那个灰发男子胸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极了。他压低声音,凶猛的吼着:“我,是白乌狼!”
“我,是狼族的白乌狼!我是狼族的头狼!”
“我不是狗!”
正捂着手腕的季长乐:“……”
骗人!从来只有像狼的哈士奇,可从没有像哈士奇的狼!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角:“我是白乌狼!”
女主角:“白污郎!这名字确实挺污的。”
男主角:“……你的思想不但污,听力也挺污的。”
☆、狼的皮毛
那个由灰毛二哈变成的自称为‘白乌狼’的灰发男子依旧一边与众人对峙着,一边冲季长乐狠狠地呲着牙。
而季长乐还在刚才的地方,捂着自己被咬伤的手腕,忧心忡忡的想,不知道妖怪变成的狗在生物学范畴上还属不属于犬科,自己被妖怪咬了是不是还需要去打个狂犬疫苗什么的。
白乌狼站在原地“呜呜咽”的呲了半天的牙,发现到头来发现没有人搭理他,顿时觉得场面有些尴尬。
结果就这么一分神的瞬间,他只觉得突然眼前一阵黑影闪过,后脑勺猛然“砰”的一声,受到了重重一击,顿时头重脚轻的向前栽去。
花娘一把揪住再次被打回原形的小狼崽的后颈皮毛,右手使劲把它掼在了地上,左手不知从哪儿抽出了一条金晃晃的绳索,三两下就把手底下的小狼崽再次捆成了粽子。
“小狼狗!还不服气儿啊!”她笑着拍了拍手底下毛绒绒的脑袋。
“呜呜嗷――”受到了突然偷袭的白乌狼在花娘的手底下挣扎,四个爪子乱掀,胡乱的在地上扒拉着。
当花娘确认了这次的绳索够结实后,就不再搭理手底下还在翻腾不休的小狼狗。
她转身走向陈奶奶,向陈奶奶道过谢后,就一手拽着小狼狗的尾巴儿,一手拉着还在捂着手腕的季长乐,施施然的回家去了。
在临走前,花娘又看了一眼立在门边的王大爷和糖稀老婆婆,目光冰冷至极。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王大爷鲜血淋漓的右脸,这道伤口就是在刚才,王大爷拽着白乌狼的尾巴儿把它丢飞时,白乌狼的后爪在他右脸上狠狠的一蹬时所留下的。
花娘漠然的看着王大爷右脸上血淋淋的三道伤口,开口道:“看在刚才的那件事儿上,这次姑且先放你一马。”
然而还没等王大爷的脸上露出喜色,她紧接着又开口道:
“但是只是你,不包括她。”花娘抬起下巴,示意着王大爷身后的糖稀老婆婆。
她看着王大爷与糖稀老婆婆开始有些惊慌错乱的表情,接着说道:“我不会把你老伴儿如何,但是有她在,我的外孙女就不会安全。所以从现起,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我不希望在澈丹村的任何地方看到她。”
说完这些话,花娘不再去看依旧还有些揣揣不安的王大爷与糖稀老婆婆,一手拉着季长乐走出了房门,身后还拖着一个哀哀嚎叫着的白乌狼。
走在回家的路上,季长乐努力使自己无视了身后那条被倒拖着走的灰毛二哈哀嚎声,举着自己还在渗血的手腕向花娘问道:“我被妖怪咬了,需要打狂犬疫苗吗?”
“当然需要了!”花娘很惊讶她竟然问了一个这么蠢的问题:“不管它是狼还是狗,也不管它是不是妖怪,都归属于犬科动物。而自己被小猫小狗给咬了,去打狂犬疫苗那肯定是必然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