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脑袋嗡了一声。
怎么会是他!
封砚是抄了近路过来的。
比起盛家的奴仆来得都要快,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她。
但凡他们在城门口再耽搁一会,又或许他的行动再慢上一下。
盛则宁这会已经沉入水底,无人能知了!
封砚的嗓音比雨水还冰冷,一个字一个字拍在她的耳畔。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天气出来何等危险,若要玩耍也耐心等到天气转好再说!”
“我不……”她不是为了玩。
盛则宁猛然吸了口气,又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