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刻,卢飏打算在社里宣扬自己的一些理念,好让更多的人认同,所以社规便很松散。
在卢家洼呆了五日,因为孙传庭和吴国祯还要赶着回乡,卢飏便也没有再留他们,给他们一人雇了一辆马车,便送他们往山西而去了。
送走了吴国祯和孙传庭两人,卢飏又在卢家洼呆了几日,卢飏找了个机会跟老爹说了,将奴仆改为雇佣的想法,老爹自然有些不理解。
“风哥,别的秀才家中都有奴仆,为什么咱家不能有,而且朝廷允许秀才家可以使唤仆人,这事爹跟张员外打听了,况且咱家奴仆也不多啊,人家张员外光伺候的奴仆就有五六个。”
卢满仓坐在官帽椅上,有些犯愁。
不过卢满仓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伺候张员外的奴仆还都是十八少女呢。
卢满仓看了看坐在另一边的卢飏老娘,想了想,又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爹,我没说不让你使唤人,就是换个形式,让穆叔秋菊和正叔一家跟咱家签个雇佣契,可以五年一签,到时候咱愿意用人家就让人家继续签,若是人家不想在咱家了,咱也不拦着他们,反正咱家有银子,想来咱家帮佣的有的是人。”
对于卢飏老爹这种地道的农民,卢飏跟他说那些家国天下的大道理他也不懂,再讲明末投献成风影响朝廷财政收入更是对牛弹琴。
卢飏没办法,也只能对老爹软磨硬靠。
“爹,孩儿以后是要立志中举做官的,将来投献的人肯定还会更多,到时候咱们看不过来,那些人就会打着咱家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欺男霸女,这些到时候都会算到儿的头上,那时候反而不利于儿的仕途了。”
卢飏灵机一动,从官帽子上来劝老爹,果然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风哥说的也是,我记得你姥爷当年就伺候过一任县太爷,那县官不休德政,放任家仆在外面打死了人,结果被人告到了八府巡按那里,结果官就没得做了,灰溜溜的回老家了。”
卢飏老娘因为家庭原因,对于官宦仕途到有一定了解,卢飏一说,她便明白了。
“真有这么邪乎?”
卢满仓还是有些怀疑。
“那可不是,你这种地的,哪知道官场的上的事,风哥姥爷说过,有一个官就八府巡按,权力大着呢,每天啥也不干,就看哪个官做得不好,到时候一封信送到皇帝面前,这官便做到头了。”
卢沈氏知道一些官场上的事,但因为离家时年少,知道的也不过,所以将巡按御史说成了八府巡按。
“哎呀,风哥,还真是你娘说的这样?”
卢满仓又问卢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