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着什么:“诶,水仙她娘,你说他们传得有鼻子有眼,我看这八成是谣言哦。”
“文兰是什么性子我们知道,以前被她男人打成那样,还不是该孝顺孝顺,可从来没提过离婚的事。”
“老实本分得很,要是其他家小媳妇,遇到个好赌还打人的,那早闹腾着离婚了,你看他们家就闹那一次。”
“呵呵,就那一次还不够嘛,你们不会是忘记了吧,那一次就把广林送去种树了,说是种树改一改赌的毛病。”
盘发妇人轻哼一声:“谁家孩子没下过乡的,那地方啥样谁不清楚,去了的不死都要脱一层皮,能不能戒赌不知道。”
“啥时候人能回来,那才是不知道的事,要真是个心软的,可不会那么干脆人就被送走,文兰这小媳妇不容小觑。”
“嗐,那也是人家的家里事,没看到的事可不好乱说,姜家媳妇好说话,可姜家那个汉子不好说话啊。”
“别乱传出去,到时候人家找上门来。”
盘发妇人撇撇嘴,到底是有些心虚,不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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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不喜欢出门,没事就在家里院子走走,饿了就摘家里菜地里的黄瓜吃,好在这一个吐得不算是厉害。
只有沾油腻的肉,才会有恶心的感觉。
姜衡在镇上逛了一圈,还真没人卖凉粉之类的,天气越发热起来,这个时候还没冰棍出来,得再热些天才能出来。
他可以卖半个月果酱凉粉,能赚一点是一点,反正闲着也没什么事做。
司念听到他这个想法,笑着支持:“好啊,我正好也闲着无聊,我们一起去卖这个,也不累,我现在月份小可以多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