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阿尔琼不敢细想。他转向战俘中还能战斗的二十多人:"谁会用迫击炮?"
一个瘦得脱相的澳大利亚人举起手:"我曾在第2炮兵连..."
阿尔琼指向日军弹药堆:"那就给东京的杂种们放个难忘的烟花!"
指挥机
左引擎彻底报废,"蚊"式侦察机像醉汉般摇晃着飞向盟军控制区。陈纳德的独眼紧盯高度表,嘴角却还叼着那根没点燃的雪茄。
"你的三点钟方向。"乔治突然指向舷窗外。
云层下方,一串珍珠般的爆炸正沿着铁路线延伸。那不是空军轰炸的成果,而是地面引爆的弹药库。更远处,丛林中的某个位置腾起巨大的火球——中岛的喷进炮阵地被摧毁了。
无线电突然传来静电噪音,接着是阿尔琼断断续续的报告:"...菊花己凋谢...铁鸟归巢..."
乔治靠回座椅,这才发现自己的制服己被汗水浸透。他看向舱壁上的小镜子,里面的男人满脸血污,只有冰蓝色的眼睛依然清醒。镜子下方刻着一行小字:"天空属于思考者"——这是他对陈纳德座右铭的回应。
"告诉蒙巴顿,"乔治对通讯官说,"木村的第一张牌打完了。"他望向东方渐白的天际线,"现在该我们出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