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你,拖累宁国公府。他这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之流,该受受教训。”
宁芙太心疼宁诤了,生怕他受半分苦楚,红了眼眶道:“世子到底做了什么,你会什么也不顾?你便是不牵连国公府,可你出了事,你要阿母怎么办?”
“他做了什么?”宁诤想起傅嘉卉,便忍不住咬牙切齿,他上前扯住宗肆的衣领,宗肆也无再忍耐的打算,右手握成了拳。
宁诤轻轻将他衣领一拉,那衣领便散开几分,宗肆颈间的暧昧的抓痕,霎时一览无余。
“世子同什么女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