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铺都是有记录的。!比/奇-中¢文¨王· ?最-鑫¢章/结?更~新~筷_
而如果这把匕首是最近刚买的,那么很有可能铁匠是记得那人长相的。
只要有人见过,付拾一就能根据描述画出一个大概的面相。
到时候再要抓人,就容易多了。
钟约寒深以为然的点头:“这倒是。”
徐双鱼夸付拾一一句:“付娘子到时候就能画像了。还是付娘子最厉害。”
付拾一难免有点飘,一出口却是:“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功夫拍马屁?”
徐双鱼:付娘子明明嘴角都翘起来了!哼!
不过验尸是还要继续下去的。
付拾一深吸一口气,继续眼看。
然后发现了一个极为尴尬的事情。
付拾一看着尸身下体里弄出来的乳白粘液——和钟约寒面面相觑。
徐双鱼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钟约寒头疼的解释:“这位妇人,和那位少女一般——”
徐双鱼脸上一下子就红透了:“这……这……”
这了半,他一个字也没出来。·3!3^y!u′e.d·u′.~c~o,m/
付拾一忍不住了句:“这样凶残,必定是有深仇大恨了。”
钟约寒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是深仇大恨,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毕竟人都死了……还……正常人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付拾一还是有点儿皱眉:“我觉得凶手好像格外熟练。而且半点不惧怕。”
徐双鱼立刻跟着:“是啊,寻常人就算一下子杀了人,当时不觉得怕,可缓一缓,肯定是心头十分害怕的。这个人,还有功夫做那样的事情——”
付拾一补充一句:“关键是还来了个全套。”
可见其心理素质之强大!
付拾一瞅了一眼徐双鱼和钟约寒:这两个见惯了尸体的,她敢保证也绝对没有强大到面对尸体还有兴趣。
付拾一忽然想到一个事情,于是咳嗽一声,再补上一句:“再叫人告诉李县令,这个男人,必定是身边没有女人,孤身一饶。”
徐双鱼糊涂追问:“付娘子怎么知道的?”
钟约寒起初也不明白,所以也跟着糊涂。-鸿!特,暁`税·蛧¨ !哽~歆·最·筷`
付拾一提示了一句:“存货很多。”
钟约寒的冰山脸,一下子变成了即将喷发的火山,简直红透了半边。
徐双鱼还懵懂着呢:“什么——”
钟约寒一脚踢在了徐双鱼的腿上,厉声呵斥:“闭嘴!”
徐双鱼委屈巴巴的看钟约寒:“师兄——”
钟约寒语气缓和一点,但是依旧十分坚持:“你先闭嘴!”
徐双鱼乖乖的点头,饱含了委屈:“哦。”
付拾一咳嗽一声,憋着笑提醒钟约寒:“你该多给双鱼讲一讲这些了,别跟个二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以后他自己独当一面了,遇到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
钟约寒从后槽牙里挤出来一句:“自从遇到付娘子,案子总是如此特殊。”
付拾一摊手耸肩:“难道怪我吗?也许是长安城里的人都比较变态呢?”
李长博从屋外进来,刚好听见这一句,顿时就纳闷:“长安城的人都怎么了?”
徐双鱼热心肠:“付娘子,长安城里的人都比较变态!”
李长博:……我大概不算长安人吧?嗯,毕竟我祖籍不是长安。也不在长安长大!
付拾一看着李长博一言难尽的神色,赶紧辩解:“李县令我的不是你!”
李长博的脸色更加一言难尽了:“那付娘子的是——?”
付拾一:……我谁也没啊!
不过看着李长博那样子,她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情恐怕只会越描越黑。
付拾一放弃了。
最后她决定转移话题;“还是案子吧。”
徐双鱼依旧热心:“付娘子刚才,让人告诉李县令您,凶手一定是个独身男子,没有娶妻。”
李长博顺口一问:“嗯?为什么这么?”
问完了,李长博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于是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我觉得,付娘子应该没什么好话……
李长博后悔了。
不过徐双鱼在钟约寒没来得及堵住他的嘴巴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