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没那么容易。”

李长博看着付拾一纤细白皙的手指，看着那些绵密的泡沫被冲走，轻轻叹了一声：“付娘子辛苦了。最近熬了不少夜。明回去之后，好好歇一歇。”

方良在旁边扶额：完了，又来了。

不过现在他也懒得打断了。

付拾一摇头：“我都习惯了。只要有案子，多晚也要以案子为先。做咱们这一行的，没有这个觉悟可不校”

顿了顿，付拾一看一眼李长博，也清晰看到他眼睛底下的黑眼圈，真心实意夸赞：“反倒是李县令，一直跟着我们这样，真的是辛苦了。恐怕李县令从前没有这样过吧？”

李长博仔细想了想，不由得失笑：“好像还真是。”

付拾一洗了三遍手，只觉得神清气爽：“好了，咱们去歇一歇，然后就准备回去吧！也不知道厉海他们那头，又有没有动静。”

想起长安城里的连环杀人案，李长博顿时头疼起来：“要有动静，少不得又要一顿劳累。不过破了这个案子，付娘子可以好好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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