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地找着机会牵住他帮她暖手臂的几根手指。心头微跳,他手掌微动时周怀若生怕他是要将手缩回,却不想他只是换了个方向,转动掌心轻而易举地将她整只右手握住,还低声嘀咕道:“这只手不是放在被子里吗?还这么凉。”
那一刻,窗外的天将亮未亮,云薄得像玲珑瓷坯,晨鸟迎着熹微的阳光舒展羽翼,世界全然浸在一种薄纱般轻柔的青黛色里,温柔得不像话。亮得刺眼的白炽灯下,她知道偌大世间有无数人正蓄意窥探她的生活,同时也笃定地知道,有一个人自始至终地站在她身边,有一颗心悄无声息地,正在与她靠近。
(2)
周怀若打完吊瓶后就出院回家了,取药时看着红彤彤发票上印着的花费总额,心疼得她嗷嗷直叫。
医嘱交代要忌口兼静养,静养好说,她现在就一无业游民,游手好闲地躺在床上是她唯一有能力做的事,再加上庄鹤鸣强迫症般的执行力,周怀若在香舍“静养了”一天之后,感觉自己已经得到充分的重造,进化为人床一体的新物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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