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心中,堂姐那样好,除了她,没人再能做您的皇后……”
她句句真挚。*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萧煜的目光骤然冷下来。
“你若只想对付皇后,状书又是怎么一回事。”
慕容婵便猜到他要问及此事。
她神情坚定。
“状书一事,臣妾实在是不知的。
“不止是状书,其他出现问题的节礼,臣妾也一概不知。
“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哪怕到了刑者司也是如此。”
萧煜更倾向于相信这番话。
一来,慕容婵想对付皇后,便没理由在其他人的节礼上动手脚。
二来,状书并非原定的节礼,那就是有人从外面带进去,用以调换。那就更不可能是慕容婵和她的人所为。
慕容婵又接着大胆直言。
“皇上,臣妾手段拙劣。那雕虫小技,想来……皇后娘娘早已察觉。”
萧煜那脸色透着骇人的凉意。
“此事因你而起,便到此为止。”
慕容婵没做辩解,恭敬地谢恩。\7^0\0′t?x,t/.`c/o?m′
皇上没有惩罚她,而且似乎与皇后生出嫌隙来。
想来也是,后宫争斗,说到底,皇上是受益者。
看着一群美人为他争得头破血流,岂不快哉。
但,一旦触及帝王权威,比如将手伸到前朝,试图干政,那便是大罪。皇上不会容忍。
她转身走出御书房,脸上挂着宛若胜利者的微笑。
殿内。
萧煜捏了捏眉骨,眼神里透着股凛冽。
“传皇后……”
话至此,却又想到什么,改口:“不。摆驾永和宫。”
第二百五十章质问,状书从何来
永和宫内。
萧煜来时,凤九颜正在喝药。
她穿着素衣,愈发衬得她气质清冷,如皎月。
那药闻着便很苦,何况入口。
凤九颜起身行礼,神情淡淡的。
“参见皇上。”
“朕说过,你的伤没好,无需行礼。`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
“是。”
萧煜坐下后,本想问那状书的事,却见她脸色甚是苍白,宛若没有一丝血色。
他只是几日没来看她,便已经憔悴成这副模样了么。
这永和宫的下人都在作甚,连主子都伺候不好!
“太医来请过脉么。”他状若随口一问。
凤九颜就坐在他对面,愁容惨淡。
“来过。臣妾的身体并无大碍。”
莲霜适时道。
“皇上,娘娘是思念双亲,寝食难安。”
凤九颜没有否认,垂着眸,恭敬温顺的模样。
萧煜端起茶盏,喝了口。
随即,他沉声反问。
“中秋宴才过去多久?你如今是中宫之主,当为后宫妃嫔表率。”
凤九颜眼底略过一道暗芒。
“是,臣妾知道。入了宫门,亲人缘浅。”
萧煜循着这话题,质问她。
“那状书,是你放进节礼中的吗。”
莲霜先慌了神,极力低下头去,生怕暴君瞧见她的反常。
凤九颜镇定地回应他这问话。
“是。
“但臣妾原想将它放进皇上您的节礼中,最终它出现在静贵人处,是臣妾未曾料到的。”
完全撇清干系,皇帝不会信。
但她也不能什么实话都往外说。
萧煜的目光沉了沉。
“那状纸,你又是从何而来。”
凤九颜这便说了实话。
“是兄长救下遭追杀的无辜之人所得。他不知如何处理,便托到臣妾这儿……”
萧煜眉头微拧。
“凤晏尘救下的那人,现在在何处。”
凤九颜有意透露着消息,是因她听说,虽将慕容家撤职查办,但缺少直接人证。
在状书上按指印的那些人,几乎都死了。
唯一的活口,便是那被凤晏尘所救之人。
“这件事,臣妾知道得不多。想必兄长能为皇上解答。”
正事紧要,萧煜这边要离开。
临走前,他告诫凤九颜。
“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后宫不得干政,给朕牢牢记住!”
凤九颜恭敬点头。
“是。”
萧煜走后,莲霜那口气才呼了出来。
她摸了摸胸口。
“娘娘,皇上竟突然问起这状书的事,好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