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仪在那边笑着开口,“谢谢我的女儿。·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幸运,即便遇见了不忠诚的丈夫,可她还有一个很好的女儿。
许舒仪并不觉得,离了婚以后,她的人生就不完整了,相反,她要把更多的时间花在自己身上。
“你放心,我和你爷爷已经商量好了,以后你在柏家或者许家生活都没有问题,你身体里流着柏家的血,你是柏家唯一的孩子,这个家的财产只属于你一个人,你父亲想给别人也不行。”许舒仪是个很精明的人,该她的,别人少了一分都不可以。
柏冬至无奈发笑,遇见这样一位母亲,也不说矫情的话了,她就是觉得太幸运了。
“要是想改姓的话,问题也不大。”
柏冬至连忙拒绝,“这个免了,我觉得许冬至没有柏冬至好听。”
“好,那就是柏冬至。”姓什么重要吗,她是许舒仪女儿的事实又不会改变。
柏冬至听了许久,有些怅惘。
“许女士啊,以后一定要对自己更好一点,远离渣男,幸福一生。.l+a^n¨l_a?n-w-x¢..c~o?m¨”
“知道了。”
那位完美的许女士,终于也要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了。
过去了许久,柏冬至在车上忽然笑了起来。
舒闻见后,问:“怎么了?”
柏冬至扯了扯安全带,身子坐正一些,她脸上全是笑容。
“舒闻,我今天很高兴。”
“为什么?”
“我爸妈要离婚了。”从她的声音里都可以听出她的雀跃。
换了其他的人还要奇怪的,你说你父母离婚,你竟然还那么高兴,别是有什么问题。
可舒闻懂,他是大概清楚,柏冬至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的。
还是那句话,他从来没有讨厌过许舒仪,他承认那是一位很伟大的母亲,看她脱离苦海,确实值得高兴。
“恭喜你,也恭喜你妈妈。”
“谢谢。”她偏了下头,现在很乐意听这种话。
只是很遗憾,她没办法把这份恭喜传达给许舒仪。
又像之前一样,那两半小人又开始打架,纠缠在一起,分也分不开。?秒+漳*节?晓′说`徃_ -耕~薪!最+哙+
柏冬至只能暂时把那些念头抛下。
车辆行驶到山顶时,可以看见小镇,看见大部分的城市,看见雪山,海拔高了起来,什么都变得壮观。
寺院就在前方。
舒闻停好车下来,猛地一下有被冷到,他身子颤了颤,一阵寒风过来,吹得他眼睛都睁不大开。
山上就是很冷啊。
“需要借你件外套吗?”柏冬至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她穿着浅色的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抖了抖,大衣随着扇动起来,生出几分轻盈感。
她倒也比从前爱开玩笑了点。
舒闻朝着她摇了摇头,两个人一起往寺院走。
那边有很高的台阶要上,柏冬至抬着头看那匾额,一不小心脚下踩了个空,要不是舒闻掐住她胳膊了,今天大概要表演一个血溅当场了。
“小心点。”
“知道了。”柏冬至闷声回。
寺院色彩浓重,坐落在雪山前,有种难以言喻的契合感,白茫茫一片里,云雾缭绕,环在古朴寺院上,色彩碰撞着,也说不出来哪处更迷人。
他们直接往里走,有看见池塘里的锦鲤,也有听到风铃响,就挂在廊檐下,铜铃一碰,声音清越悠扬,能传到很远去。
天下寺院大概都这样,走进去总觉得呼吸都忍不住收紧,脚下步子也踏的慢又轻,生怕惊扰了谁。
柏冬至也去过不少寺庙的,不同地方的风格总也有些差别,譬如此处,色彩浓郁到极点,暗红和橙金交织着,远远望去,壮丽宏伟。
她压低声音同舒闻说话,“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她那副模样让舒闻觉得有趣。
“来过,曲颖带我来的。”
舒闻是云南人,可出春城的次数并不多,他小时候没怎么出来,长大了工作忙,跑得就更少了,所以很多地方,他也是没有去过的。
说起曲颖,柏冬至只是听宋老板讲起过,她跟舒闻关系挺好,认识很久了,这两年舒闻经常帮曲颖看店。
“曲颖是我一个同事的妻子,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