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包的水货，来的是连枪都不会拿的冉茗。

那哪是瞪视，那是惊吓＋疑惑＋心绪＋不可思议的混合表情，但那人肯定不能体会冉茗现在复杂的心情。

冉茗将那人全身上下来回看了两遍，震惊了：这人，不就是江九楼吗?！

连玟的回忆里，并看不清人的面孔，但除了脸之外的所有记忆都很清晰，冉茗也没想到那个小九就是江九楼，她还在心里疑惑着呢。

现在她心中疑惑更甚，江九楼现在这么欢脱，为什么长大后变成了那样?

就好像性格残缺了一部分。

“小四，小四?”江九楼在她眼前挥手，“你怎么了?”突然就不说话了，还直愣愣看着他，那模样就好像撞了邪。

冉茗现在很想装失忆，谁给她一棵树让她撞两下?

她现在什么都不会，比拖后腿的还弱，等会江九楼一定会看出端倪啊。

系统冒出来：“别担心，你现在处于连玟的回忆里，你拥有她所有的技巧。”

冉茗开心了：“真哒?”

系统冷漠道：“仅限回忆，而且，别浪，连玟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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