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我身上。
我这刚大病初愈,实在承受不了他这么大一个,勉强扶着他走了两步,连门口都没到,脚下一个趔趄,便都往地上摔。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跟顾之墨缓了一下位置,摔在地上的人变成了他。
我听见他闷哼一声,随后疼的皱起眉头,睁开眼睛。
我赶快从他身上爬起来,看着他:“你没事吧?”
顾之墨伸手按着后脑勺:“疼。”
刚刚“咚”的那一声是撞到头了吗?
我连忙蹲下身去扶他坐起来:“怎么疼了?有没有流血?”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