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你别再来找我了，我和你没关系！”

王方一边大喊，一边在空旷的教室里面爬来爬去，泪水糊了一脸。

监控室外面，众人面面相觑。

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幅荒唐的画面。

这就是王助理一首在教室里面吹的，能上清北的孝顺儿子？

有没有这个天赋不知道，确实挺笑顺的，哄堂大笑了这是！

这时，一道稚嫩而平静的声音在寂静的监控室响起。

虞昭昭仰着小脸，看向张局长和一众警察，乌黑的眼眸清澈见底。

“这些，足够证明了吗？”

足够证明了吗？

当然足够了！而且效果不是一般的好，竟然连杜家都牵扯进来！

张局长甚至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一出手就是王炸。

果然恶人就得更加厉害的存在来磨，他们问了一整天，那几个男生都咬死了不松口。

结果小姑奶奶一出手，就让几个人屁滚尿流。

如果张局长上次没有经过借命一事，肯定也怀疑这几个人是不是被喂了什么药，自己疯了。

现在他己经能猜测出来，这几个人应该是真的看到了女鬼，被吓得不轻，才将害人的事情全盘托出。

张局长再次看向小家伙的目光，带了几分敬畏。

不愧是神乎其神的借命师啊！

不远处，正往这边走过来的王助理，同样血色尽失，死死地盯着这边的屏幕，双手颤抖不己。

张局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对着木桌敲了敲手指：“王助理，你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