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城市江景,位置极佳。·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两位尊贵的客人, 餐前酒想喝点什么, 这是酒品菜单。”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声音磁性, 语气不紧不慢,搭配微笑的表情, 力求让每个客人都如沐春风。
沈柠随便扫了眼菜单,“香槟。”
“你想喝点什么。”沈柠问姜断。
姜断一一扫过菜单, “一杯马天尼。”
沈柠扬起眉梢,“这酒虽然比不上白干,但也度数不低, 你的酒量没问题吗?”
她还记得姜断酒量很差, 虽然比两年前长进很多,但也实在不够看。
姜断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我想喝。”
沈柠在细枝末节的小事上倒是没那么大掌控欲, 收回目光没再说什么。
服务生很快把酒端上来。
晶莹剔透的酒入口甜腻辛辣,姜断低低咳嗽一声, 脸上很快浮起红晕。·s^o¢e.o\.?n^e^t/
沈柠不由笑了下, 用纸巾擦了擦他的唇角,“少喝点,空腹喝酒不好。”
菜品很快被呈上来,都是一人份的量, 东西很少, 一道菜品接着下一道, 偶尔还需要辅以各种品类的葡萄酒。
沈柠的注意力始终在姜断身上,见他表露显而易见的醉色, 扬了扬唇角,却也没有拦着的意思。
姜断有些心不在焉,胸口涌起一阵阵烧灼感,大脑运转变得迟钝。
不是说酒很多时候都能起到助兴的作用,为什么他喝了那么多下去,还是没有反应,是因为还不够烈吗。
姜断垂眼,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的不解和恐慌,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不慎呛了酒,剧烈咳嗽起来,惹得一边的侍应生走过来,担忧地问能不能提供什么帮助。
沈柠把姜断搂在怀里,隔着衬衣面料轻拍他颤抖的脊背,“没事吧,怎么喝酒也能呛,多大人了还和孩子似的。*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隔了一会儿,姜断缓过来,喉咙里残留着辛辣的余韵,发出一声脆弱的轻颤,在沈柠的抚摸下,他忍不住往她怀里钻了钻,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
“姜断?”
姜断慢吞吞从沈柠怀中直起身,眼尾还残留着溢出来的泪,双颊染上红晕,哑声说:“抱歉。”
沈柠捏了捏他的脸颊,笑了声,“走吧,早些回去,今天的针还没有打。”
姜断内心是抗拒药箱里那些冷冷冰冰的注射剂的,连他自己也说不上缘由,他是不怕疼的,从小到大受过的欺凌数不胜数,那些欺凌来自形形色色的人,疼对他来说如同家常便饭。
他不怕打针带来的疼,遑论每次注射完,沈柠看见他疼得发颤,都会拥着他,安抚他,用细密的亲吻包裹他。
但他就是抗拒那一管管注射剂,* 他不想注射。
这种思想在酒精的挥发下被无限放大了,他无暇思索原因,只是本能的躲避沈柠。
“阿柠,今天我不想,我好了,不用打了。”
沈柠眯起眼睛,语气说一不二,“别闹,过来,至少坚持四个月。”
姜断摇头,“我真的好了,只是骨折,不用打针也可以的。”
沈柠盯着他看了半晌,表情沉了沉,若非深谙姜断脾性,她就要认为姜断已经知道药的真正用途了。
沈柠按住他挣扎的手腕,语气发冷,“姜断,听话,你乖一点,别消耗我的耐心。”
姜断渐渐停止了挣扎,红着眼眶看她。
沈柠叹了口气,凑过去吻他,“小骗子,我想你尽快好起来,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姜断抿唇,慢慢点了下头,停止挣扎。
冰冷的药剂进入身体,连带着被酒精控制的大脑也染上几分冷意。
“去洗澡,然后睡觉。”沈柠揉了揉他的脸颊,补充说,“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去给自己热一杯牛奶,解解酒。”
见姜断点头,沈柠转身走向卧室,打算洗个澡休息。
耳尖得听到主卧浴室传来的流水声,姜断望过去,确认沈柠短时间不会出来,眉头紧蹙,双手迟疑着向身下探去。
十分钟过后,姜断脸色难看的把手抽出来,忍着嫌恶直奔客卫。
简单冲洗完身体出来,姜断表情阴云密布,心中却感到委屈和绝望。
为什么还是不行,之前助兴的药物早就吃完了,那药国内不好买,否则他也不会用酒代替。
难道是他喝得不够多?
姜断心中又升起一丝希望,蹑手蹑脚走到吧台后,打开沈柠的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