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控制狂。′d′e/n*g¨y′a!n-k,a,n\.*c-o+m·
姜断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沈柠在避免和他出现亲密肢体接触。
她愿意在兴致高涨的时候搂着他入睡, 却不再拆开睡衣上的系带。
每当他想坚持,或者说引诱沈柠时,沈柠便会用看坏孩子的目光望着他, 如果行为过激了, 她也会惩罚他, 比如说用领带绑起他的手腕,接下来短则几个小时, 长则一晚上不理会他。
沈柠总是说她要对他的身体负责,他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姜断只觉得茫然和无措。
为什么不能做, 他可以避开伤口,可以忍住不绷紧脚。
他不知道沈柠是真的在关心他,还是单纯腻了他, 不愿意再享用他。
这种战战兢兢的揣摩没有持续多久, 姜断又陷入了另一种纠结。
他慢半拍地发现他的身体回到了停药前的状态。
平日里,姜断是不会去碰那里的。?j!i.n-g?w+u\x¢s-.^c′o′m/
认识沈柠前,他洁身自好, 不屑于放任身体欢愉;认识沈柠后,他的一切都归沈柠所有, 他更不会主动去做放荡的事情。
所以等他某天早上忽然意识到身体出问题时, 这种状况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姜断被恐惧攫取了心脏,他很快联想到沈柠始终不同他做,是不是发现了‘货’有问题。
刚被沈柠从医院接回来的那个晚上,沈柠似乎捏了它一下, 是不是那时候就发现了?
姜断被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到, 打开电脑, 慌慌张张翻出伊森的联系方式,发了封邮件过去。
【还在国内吗, 我想见你一面,很急,拜托了。】
伊森很快给了答复。
【当然,亲爱的姜,我最近在裴姒医生任职的那家医院调研交流,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姜断一整天坐立难安,如芒在背,甚至在沈柠回来时,额外抱了一床被子睡到沈柠的卧室,破天荒和她保持了距离。-1¢6·k-a-n.s!h·u_.¨c¢o!m_
姜断裹紧被子,直愣愣盯着吊顶,心中急切的想要知道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毕竟伊森和他说过,ed的情况会随着停药好转,他之前分明已经恢复正常,为什么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他知道他的病不能一直瞒着沈柠,不是因为裴姒无声的逼迫,而是因为沈柠有选择的权力,值得更好的一切,他不能以次充好,蒙混过关,
但如果要坦白、要他亲手揭开淋漓的伤疤,他想至少用一具正常的躯体去面对。
恍惚着,沈柠洗漱完出来,问他用不用第二天陪他去拆石膏和手臂的缝合线。
姜断不假思索,僵硬地拒绝。
好在沈柠没有多想,耸了下肩,“好吧,我开完会过去找你,明天我帮你安排司机和护工,出门记得带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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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查进行得很顺利,临走时医生叮嘱说:“伤筋动骨恢复不可能那么快,近期不要高强度站立走动,跳舞什么的更是杜绝,药已经让陪你来的护工去拿了,没有什么问题话,你可以在我这里等取药的回来。”
姜断抿了下唇,轻声问:“如果跳舞会怎么样。”
医生抬起头看他,推了推眼睛,没什么情绪地说:“看你跳什么样的舞,二次损伤很可能留下隐患,严重的话以后都做不了高难度动作。”
“年轻人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医生严肃地提醒。
姜断点了下头,示意自己知道,拿着病历单离开病房,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护工发来消息说今天取药的人很多,需要等一会儿。
姜断回复消息,戴好帽子和口罩,向精神科的方向走去。
伊森知道姜断要来,他实在是怵姜断身后那位金主,对姜断更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提前预留了一上午的时间。
姜断到的时候,办公室只有伊森一人。
“姜,你来了,随便坐即可。”伊森表面带着热情的笑。
等姜断寻了个位置坐下,伊森问:“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姜断正襟危坐,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局促地攥在一起,“你之前跟我说,停药之后,ed会逐渐恢复。”
伊森笑容微敛,故作讶异地问:“姜,你不会停药了吧。”
见姜断沉默下来,伊森暗暗震惊敏锐的判断,表情严肃了一些,“你还远不到停药标准,姜,停药会让你的病情恶化。”
“……我知道。”姜断扯了下唇角,笑容苦涩至极,“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