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沐浴露的香气,蓝钻随着他的走动,通过天花板的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彩,上床的时候腰肢微微塌陷,弧度令沈柠微微着迷。·w*o*d*e_s,h!u-c/h?e+n?g,.!n*e^t\
沈柠眯起眼睛,认定姜断无论做什么都是在勾引她,当下长臂一伸,把姜断捞了过来,按住他的双手手腕,将人压在身下。
“阿柠?”姜断被沈柠的气息包围,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眨了下眼睛,疑惑地看向她。
沈柠轻啄他的唇,手指按在他喉结出的蓝钻上,缓缓用力。
姜断呼吸不畅,眼尾顿时泛起红晕,声音也带了软意,“阿柠,我刚刚洗过澡了。”
“别怕,我不进去折腾你。”沈柠说。
姜断睫羽轻颤,默许了沈柠接下来的动作。
但没多久他就后悔了,不进去比进去更折磨人,像是用羽毛拨弄他敏感的皮肤,偏偏他还不能制止。
他的全身都被她造访,包括唇腔和柔软的大腿内侧,更磨人的是脖子上的圈环,型号显然是故意做小的,有些紧,平常倒是不碍事,但和沈柠肌肤相贴,呼吸一旦乱了,便微微有些凝滞的感觉。¢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总之,姜断难受极了,如果不是因为药效消退,怕真做了沈柠会发现端倪,他定然会哀求沈柠给个痛快。
时间一点点推移,身上的睡衣早就不知道被扔去哪里,白净的肌肤又渗出绵密的细汗,姜断实在难挨,忍不住发出哭腔,沈柠终于停了下来。
沈柠难得有几分耐心,躺在他身边,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哄他。
“怎么了,这才哪儿到哪儿。”沈柠亲了亲他温热的脸颊。
姜断抿着唇,垂下眼帘,虽然不说话,但表情无端露出几分哀怨。
沈柠眼中流露笑意,好心情地说:“你不问问当年我让小苏把你安置在海悦公馆,是打算做什么吗?”
她还记得他白天对当年之事的在意。~x!t¨x′x-s′.~c^o,m*
姜断没藏住情绪,顿时去看她,咬了咬牙,涩声问:“你当时想做什么,难道不是按着我回江家吗?”
沈柠挑眉,“你都闹得那么难看了,我还管别人的家事做什么。”
姜断面色微白,扭头看向别处。
沈柠把他的脸掰回来,也不卖关子,慢条斯理说:“我原本打算留下你呢,我可从来不吃回头草的,姜断,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姜断怔住,有些不可置信,颤声问:“留我做什么,我只是个替身,正主已经回来了……”
“我当年就把俞望送走了,你不知道吗,那些记者当时可没少编排我。”沈柠眉眼倦懒,漫不经心看他,“你以为俞望会是什么特殊的存在吗,我不许你耍心机弄手段,难道俞望针对你的那些事情我就会轻轻放过?”
姜断知道俞望很早就被沈柠送到了国外,他一直在偷偷关注和沈柠相关的事情。
但他不知道具体缘由,更不知道是和自己有关。
姜断怔然看向沈柠,眼眶有些酸涩,他知道他仍旧比不过俞望,俞望同沈柠青梅竹马,自幼相识,对沈柠来说总是不同的。
俞望虽然没有逃过惩戒,但沈柠惩罚他的手段,却在雷厉风行中藏着仁慈。
姜断仍然嫉妒俞望,却不敢表露出来。
但好在,他心中不止嫉妒这一种情绪。
姜断抿唇,难过地说:“我不知道你改主意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或者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沈柠打量着他,“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小野花,逃都逃了,下一个更好。”
姜断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急晕过去。
他咬牙,哑声抗争,“不可以,我会是最好的。”
“口说无凭。”
姜断被捉弄急了,侧过身拉沈柠的手臂,忍着羞耻和酸涩说:“那、那你可以把阮苍叫过来,你比较一下,就知道谁好了。”
“阮苍?”沈柠蹙眉,脸上露出不解。
“你不是和阮苍的合约,他应该不会介意的,我会比他更好。”姜断屈辱地说。
沈柠反应过来,脸色变了变,冷冷眯起眼睛,坐起身睨着他,“你以为我还留着阮苍,打算玩三人行?我在你心中是那么乱来的人?”
姜断愣住,面色苍白,不等他组织好措辞挽回,沈柠已经怒火中烧,抱着被子去侧卧睡了。
沈柠抱着被子躺在侧卧的床上,越想越气,一时分不清是觉得姜断脑子有病,还是气他看扁自己。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时隔两年,这金主做得实在窝囊,凭什么她来睡客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