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上他迷离的双眼,“姜断,你还能走路吗。^k¨a·n?s¢h.u·h_e,z_i_.+c·o*m·”
“……好热、我好热,我会不会死掉……”姜断痛苦地拽了拽身上的衣服,尝试将蔽体的衣物脱下。
沈柠制止他大庭广众脱衣的动作,脸色瞬时黑沉下来,冷冰冰攥住他的双手,姜断意识完全丧失,只觉得沈柠身上的温度冰冷舒服,便乞怜一样向她蹭过来。
沈柠腾出一只手,安抚般摸了摸他的脑袋,冲苏特助说:“先叫医生过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值班经理叫苦不迭,生怕因为孙总,沈柠迁怒酒店,老板再迁怒他,不等苏特助说话,值班经理连忙说:“我们酒店也配备了轮值的医生,我先叫他过来吧。”
沈柠瞥他一眼,“行,他的情况拖不得,先来个医生用着。”
苏特助看出沈柠的打算,冲值班经理身边的保安招手,“你们帮忙把他带到沈总的房间,麻烦了。”
姜断没什么意识,但身形瘦削高挑,又安静配合,保安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他带到了沈柠的总统套房。¢s_o?k~a·n_s_h+u¨./c¨o-m′
进门时恰好撞见阮苍拿着沈柠的包从屋子里出来,看见面目潮红神情难耐迷离的姜断,脸色一黑。
“沈柠,是出了什么事情,影帝怎么这副模样?”阮苍不安地问。
沈柠看他一眼,示意保安把姜断送入空出来的侧卧。
“让你去拿包,怎么拿了这么久。”沈柠问。
阮苍看了看时间,距离他离开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他抿了抿唇,眼神游离,“我没找到包在哪里,抱歉,让你久等了。”
“撒谎,说实话。”沈柠声音变得冷厉没有耐心。
阮苍咬唇,有些害怕沈柠的气势威慑,只好实话实说:“我进书房拿包看到你桌子上的车钥匙,没忍住拿着拍了几张。”
沈柠眯起眼盯着阮苍看了半晌,知道这次他说的是真话。¢看\书·君^ ?首+发^
沈柠没再追究,“今天我有私事要处理,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我会叫你。”
阮苍愣了下,脑海中浮现姜断潮红勾人的脸,顿时觉得天塌了。
“什么私事,是和姜影帝有关吗,沈柠你不能被他欺骗,他脚踏两条船,和孙总暧昧不清,和孙总开房,他目的绝对不纯。”阮苍开始胡乱给姜断泼脏水。
沈柠凝视他半晌,轻声说:“说话做事要有证据,你的证据呢?”
“证据就是、就是……”阮苍张了张嘴,有些泄气,他当然没有证据,姜断被孙总纠缠不休,他是看在眼里并且乐见其成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姜断是被压迫的,甚至他抢先回来拿包,也是怕沈柠在走廊撞上姜断,没想到命运弄人,没想到沈柠真的被姜断吸引。
沈柠一眼看透他的小心思,面色微寒,“阮苍,合约到此为止,你可以离开了。”
阮苍白着脸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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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奢华的套房少了无关人的干扰,终于安静下来,沈柠打了几个电话吩咐任务,电话挂断后医生还没有赶到。
她拧起眉头,独自进入侧卧。
侧卧的窗帘紧拉着,视线昏沉,打开灯才能看见姜断侧躺在床上,长腿长脚蜷缩着,身体佝偻成虾子的模样。
沈柠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得厉害,这样烧下去把人烧傻都是有可能的。
警/察已经从孙总嘴里问出来了,给姜断吃的是私人交易所流通的劣性春药,没有经过临床测试,任由药物发作的副作用未知。
沈柠用湿毛巾覆盖在他身体上,体热没有下降的征兆,毛巾反而变得滚烫干燥。
沈柠皱眉,只能脱了他上身的衣物,把他圈入自己怀中。
姜断在炼狱挣扎,滚烫的身体不断坠落,而他却连叫喊求救的声响都发不出来。
泪水从紧闭着的双眼眼尾滑落,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却始终没办法从噩梦苏醒。
就在他绝望到希望立刻死去时,鼻尖忽动,恍惚间竟然嗅到了令他苦苦追求而不得的、魂牵梦萦的高档雪茄特有的清冷苦调,是沈柠身上的味道。
恍惚间又梦到了昔日的场景,这次却不是沈柠垃圾一样丢掉他的那晚,而是他连回想都觉得是奢望的沈柠捡到他的那个温暖的夜。
心理防线崩溃,姜断终于哭了出来。
“呜……别丢掉我,我做、我什么都做……让我跟你走……”
发觉姜断有苏醒的征兆,沈柠松了一口气,担心他再次坠入梦魇,便问:“你能做什么,说来听听?”
姜断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