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站在我面前,面色凝重。/零~点!看¨书^ *芜,错\内′容?
“回王爷。望帝君与远王君同母同父,年二十。一年之前女帝即位的时候迎为帝君。”
“他和慕容远,似乎性格差别很大。”
“不错,据属下查到的信息,他做事不择手段,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那么——若说有他想要又得不到的人,会是谁?“
“望帝君一直恋慕女帝陛下,这是众所周知的。当初女帝陛下即位时,要嫁的本来是慕容家的三子慕容朝。谁知出嫁前两个月,慕容朝被发现与姬家二小姐有染,这桩婚事才临时换做慕容望。不过据属下查到的消息,这多半是望帝君所使的手段。”
“噢?姬家二小姐,岂不就是小芒的二姐?”
“正是。”
“如此说来,慕容望既已成为帝君,照理已心愿达成。”
“但据属下所知,女帝陛下——”红叶看了我一眼,顿了顿。
“无妨,说下去。”
“女帝陛下,一直对远王君念念不忘。所以两位帝君,不过形同虚设。?c¢q·w_a?n′j′i^a¨.!c\o`m-”
我闭上眼,脑子里转过当时慕容望对我所说的话。
“我只要人,你可不要食言。”
这个“人”,莫非就是指我的皇姐?这么说,我的确是在谋划什么,且与皇姐有些关系。慕容远倒也没有冤枉我。
“很好。就这些了?”
“是。”
“那么……关于沉墨呢?”我心中有些忐忑。
“沉墨公子之前是沧国隐帝的宫廷乐师,一月之前被送到黎国的。应该不是女帝陛下的人。”
“好。”我松了口气。“对了,红叶,我想知道关于九宫的消息。有办法么?”
“王爷,属下知道有个地方,也许能查得到。”
“什么地方?”
“卿楼。”
“青楼?”我睁开眼,抽抽嘴角。
“王爷误会了。是这个字。”她在一旁的纸上写下“卿”字。
卿?看上去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原来如此。¨第,一`看+书~枉- ¢追?最\鑫?章_节¢这是个什么地方?”
“卿楼是三年前崛起的一个组织,专卖消息,据说他们的暗针遍布三国的每个角落。首领是位戴银色面具的公子木卿,手持玉笛,武功深不可测,使一条银色长鞭。人称‘玉笛公子’。据说此人城府极深,性子变幻莫测,很难对付。”
“不过三年,便能将组织壮大到这种程度,绝不可小觑。红叶,想办法让我会一会这位玉笛公子罢。”
“是。”
“歌姐姐。”
话音刚落,小芒的身影便闪了进来。
“小芒?过来坐。”
他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坐在我身旁。
我有些纳闷,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拉他过来仔细端详。精致的小脸微微有些苍白,琥珀色的眼也似少了些光泽。
“怎么,生病了?”我摸摸他的额头。
他摇摇头,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双手揽住我的腰。“歌姐姐,小芒想抱抱你。”
我尴尬地看看垂了眼做非礼勿视状的红叶和青竹,想拉开他的手,却碰到一圈丝绢。
“这是——”我把他的手拉出来,只见他两只手,被纱绢粗略地包了包,还有点点血迹浸出来。“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小芒不敢抬头看我。“刚刚——摔倒了,被木屑划伤的。歌姐姐,没有大碍。”
一边说,还一边往回抽。
“别动!”我皱了眉,轻轻拉开他手上胡乱包扎的丝绢。
只见一双手上鲜血淋漓,还有些木刺嵌了进去,惨不忍睹。
“这叫‘无碍’?”我又好气有心疼。“小芒,你要成心让姐姐担心么?”
他琥珀色的眼抬了抬,咬咬唇。
“青竹,拿些金创药来。红叶,你先下去罢。辛苦了。”
挑出木刺,将伤口清洗一遍,再细细地抹上金创药。
我仔细地一点一点抹,小芒安静地看着我,十分乖顺。
“疼么?”
我抬眼看他,却对上他琥珀色眸子里一抹复杂的情绪。今天的小芒,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沉静。
“这么大的人了,还会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