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霜降看着他手里的围巾,一条新的,一条旧的,新的是两年前新年她送的,旧的是八年前新年她送的,两条看起来无论是款式还有针脚几乎都差不多。
如果非要说哪里不同,那就是旧的那条被戴了太多年,有些褪色,针脚也不再那么紧密。
她指腹触碰着那两个如出一辙的字母c:“大二那会儿,我终于找人打听到你的消息,就在新年时匿名给你寄了一条围巾,还有一封信,那封信你看到了吗?”
迟渡回顾着信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