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感觉自己的头昏沉沉的,四只亦是像绑了棉花般软绵绵的。
胸口闷得难受,甚至连爬起来都困难。
季楚平瞧见床榻旁放着碗药,抬手碰了碰,这厢却不小心将碗给推到了地上。
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屋外的人慌忙推门而入。
“季知县,您没事儿吧?”
来人正是舒箐。
昨日舒箐吩咐李财将季楚平带回县衙后,便立马关了小食堂。
那会儿季楚平已高烧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