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探到刃的鼻尖,悬停了三四秒。
那种奇异的味道更浓郁了。
“已经没有呼吸了。”
那东西说话了,是人。
那人的声音听上去相当年轻,声线平直、冷淡,个别字的语调听起来有些奇怪,就像是没怎么说过话。
血肉被填满,刃感受到躯干在连接,愈合的进度似乎并不遵循生物生长的逻辑。
在说完话后,那人将手收了回去。
正当刃以为对方要离开时,那人再度伸手,解开了他的外套,一下一下摸索起来。
先是颈侧,心脏,然后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