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滑落,修长的腿部近乎刺眼的白。\看_书+屋?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轻轻攀上青年的肩头,低声喃喃道:“江江、你的男友就在门外,但他却永远不会知道,你就在他的眼皮下.......”
“出轨。”
江让喉头鼓动,好半晌,青年猛地捂住男人潮红的嘴唇,将对方压制在灰白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低低的细碎笑声、潮热从指缝间溢出。
江让恍然似被灼烧到了一般,松开几分。
可周宜春却细细出声,残缺的眉眼显出一种古怪的诡美。
他说:“江江,今夜,我是你的玩具。”
第57章 两面三刀凤凰男16 打赌接近穷人的富……
江让很少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大部分时候, 青年面对所有人都是谨慎小心、掺杂算计的,只除了周宜春。*x/s~h·b-o?o!k/.\c?o-m′
倒不是说他不算计周宜春,实在是男人根本不必他花什么心思, 他自己就会舔狗似的无怨无悔地跟上来,怎么打都打不走。
其实周宜春有一点没想错,江让对他确实是特殊的。
特殊到, 青年会在他的面前释放自己所有阴暗面的影子。
男人像是一潭浓厚沉闷的沼泽,无声无息地承受着所有来自爱人的极端负面情绪。
对于江让来说, 周宜春就是发泄物一般的存在,能够任他肆意凌.虐。
而发泄物的最后归宿,就是垃圾桶。
江让看不上他、看不起他, 甚至嫌弃他的残缺,平日里, 连偶尔安抚的亲吻都敷衍至极。
所以, 当昏昏沉沉醒来的青年睁眼, 恍惚看见身侧裸.露着臂膀、紧密缠着他睡得香甜的周宜春时, 整个人都宛若被雷劈了般的崩溃。
无数的夜间风月瞬间挤压着、扭曲盘桓着涌上脑髓。,2¢c+y+x*s′w¨.′c?o`m~
江让记得细碎迷离的雪色中, 他曾荒唐地剥下男人半遮不露的白蕾丝,于是那柔软的、如蛇信子般的蕾丝花边便会绞缠入青年的手腕。可它实在脆弱, 在某些时刻,便承受不住般地被扯裂开来。
朦胧的灯光曾照在两个背德的罪人、无节制的野兽身上, 它美得摇晃、飘摇如屋外渐停渐歇的无根雪,可自它滋生的阴影,却仿佛永不会消停般的吞吃着一切的理智。
青年无法忘记黑暗燥热的空气中, 心脏剧烈跳动时的鼓噪、唇吻交错的急迫、爱欲顿生的临界点。
它们一帧又一帧地挤压着青年残存的理智,江让甚至能感受到头颅内部隐约崩断的神经,刺痛与羞耻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剥光了一般, 曝晒在惨烈的阳光下。
青年脸色苍白、不可置信,他接受不了自己居然会如失智的犬狗一般,同往日最嫌弃的舔狗发生关系。
一时间,剧烈的耳鸣声嘈杂得甚至令他生出某种逃避似的恨意。
都怪周宜春。
青年想,都怪他勾引自己。
错的是周宜春,是他不知廉耻地主动上赶着,那样的情况下,哪个正常男人能把持得住?
自己被勾引到了也很正常。
只是玩玩而已,一场报复性的出轨游戏,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想是这样想的,可江让牙齿却咬得咯咯作响,胃里涌上的酸水漫上喉头,眸中的厌憎如同翻滚的污泥,浓稠而腥臭。青年面目扭曲,径直一脚将对方踹下了床榻。
随着沉闷的一声,男人哑着嗓音低声轻.喘,整个人迷蒙地半伏在地板上,他通身没有遮蔽的衣物,苍白的、隐约泛红的皮肉支撑着骨节,一张腻白粉红的面颊一瞬间如同泼上了某种淡色的水彩。
周宜春似乎是方才睡醒,平日里唯唯诺诺的黑眸于晨曦泛着异样的水光,当他看清床边对自己怒目而视的青年时,多年来的习惯让他近乎本能性地低声下气认错道:“江江,我错了。”
江让的恼怒与火气一瞬间便被这句话激得再无法自控。
青年努力压抑着身体上的不适,一张美丽扭曲的面颊涨得通红,弧度漂亮的眼窝神经质地抽搐,他无法自控、宛若个疯子似地抄起床头柜边的台灯、水杯就往男人身上砸。
这样的场景其实是恐怖的,毕竟依照青年的情况来看,已经不仅仅是在发泄情绪了。
他看起来,更像是想要将男人断肢埋尸在这片废墟之中。
令人惊诧的是,从头到尾,周宜春竟避也不避,一副任由青年发泄的懦弱模样。
直到一声剧烈的瓷器碎裂声响后,男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