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树挠挠头,
“但那时候确实意识模糊了几天,我当时很想你,千里说我做梦都念叨你名字。”
叶桐原本在专心听着,忽然被甜言蜜语糊了一脸。
但他神情仍肃。
赵梧树得有多心虚,才能想出靠爱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类,他是行动上的巨人,语言上的侏儒。
叶桐开口时,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