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吗?
现在他没多少时间了,韩池潇这个变故可能会让他功亏一篑啊!!
“哟,这不是霍总和小书吗?”秦翰庭像是才看到他们。¢v!7`x`s-w′.+c,o?m/
应书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翰庭哥。”
秦翰庭:“哎,你们也在这吃饭啊?”
应书:“嗯。”
“霍总?”秦翰庭又试着叫了一声霍知州。
霍知州这才转头,目光看向两人,道:“秦总,好巧。”
秦翰庭:“是啊,他们晚上只接两桌,没想到另外一桌也是熟人,你说说这缘分,真是妙啊。”
韩池潇抿着唇,紧紧盯着霍知州。
霍知州已经尽力控制自己不去看他,可还是忍不住往男人的方向扫了一眼。
直到看到他腕上的红绳,从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骤然失神,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知州哥……”应书小声开口。*s^h-a.n,s.h!a+n?y¢q¨.~c!o¨www.
霍知州不愿承认他对韩池潇还有旧情,脸上又恢复了冷硬之色,话里有话道:“只是选到了同一家餐馆,算不上什么缘分。秦总,我们先失陪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跟韩池潇说过一句话。
但这才是不合理之处。
若是早已释怀,何至于此?
霍知州分明就很在意,很放不下,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了慢慢倾斜。
应书的预感是很准的,整顿晚餐,霍知州都心不在焉,不管应书跟他说什么,他都反应慢半拍才回答。
应书觉得自己完了。
他还是太自信,以为最近的无微不至多少能在霍知州心中留下一点痕迹。
可照这样看来,霍知州对他的好感度兴许连百分之四十都没到。
吃完晚餐出来,两人准备上车。
没想到韩池潇早早等在霍知州车前,他斜靠着车身,正在抽烟。
应书得承认,韩池潇是好看的。?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即使满脸憔悴,也难掩他容貌的清丽。
天边滚雷炸响,七月天就是这样,说不清什么时候就会来一场大暴雨。
韩池潇看着两人,指尖的烟雾还在攀升,他问:“听说你要结婚了?”
霍知州皱眉:“关你什么事?”
“对啊,不关我的事,我就是……”他低头,碾灭地上的烟蒂,“问问,顺便祝福。”
霍知州拉开车门,对应书道:“我们走。”
应书木木点头,跟着霍知州坐进了车里。
在车门即将关上时,韩池潇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扣住门沿,霍知州不敢再用力,怕夹着他的手。
“我那个时候,只是病了,这样也没办法原谅我吗?”韩池潇问。
霍知州没有抬头,冷冷道:“说完了?好,我知道了,松手吧。”
静默的对峙中,韩池潇最终松开了手,霍知州用力关上了门。
车子还没驶出停车场,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应书回了一下头,韩池潇仍站在原地,视线追随着他们的车。
“他……”应书欲言又止。
“只是一个老朋友。”霍知州道。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忍不住道:“霍总,韩先生好像晕倒了。”
霍知州猛然回头,看到倒在大雨里的韩池潇,他情绪终于有了起伏,激动道:“掉头!”
司机将车重新开回原地,霍知州不管不顾推开车门,跑过去把韩池潇抱了起来。
应书跟着一起下了车,道:“怎么晕倒了呀?要不要叫救护车?”
霍知州没有说话,把韩池潇抱上车,又把车上的花随手扔了出去,看到应书愕然的眼神,他道:“抱歉,他花粉过敏。”
应书:……
霍知州:“我先送他去医院,你进去避避雨,我很快回来接你。”
说罢,不等应书回答,他已经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应书又气又恼,追了两步不小心摔倒在地。
他狠狠捶着地面,心中暗骂:【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你那车是坐不下我吗?非要把我扔在这个地方!什么狗屁男主,一点美好的品质都没有!】
【我真是受够了,受够了!给你们豆鲨了!】
让应书接受不了的,是他之前做的所有,在这一刻全部前功尽弃,他没有头绪,更加找不到突破困境的办法。
比惨,比可怜,比深情,他都不如韩池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