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要不要我帮你。我经常处理伤口,我熟手。”
一群人争先恐后地凑上去,场面忽然热络起来。
特招生显然被吓到了,大眼睛瞪得老圆,想躲,又谨记莱昂学长的命令,艰难地仰起下巴。
没有眼镜做缓冲,一双实在特别的眼睛频繁眨着,像个可爱的小呆瓜。
众人忍不住夹起声音,“你叫温绒吗?”
“什么rong?”
“你鼻子一直在流血,是不是很疼?”
不知道谁说了句“都怪网球社那些人太不要脸了,欺负人还恶人先告状”,抱着空医药箱的男生忽然感到所有指责的视线,包括网球社众人的,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