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干脆命都没有了!”】
【“诡异作乱,离国无道,连年天灾,收五税七,百姓流离失所,就这还南北内乱,十户不存一!”】
【“皇死了!”】
【晴天一声霹雳,金元宝等和尚,瘫坐在地!】
【“有史以来第一个对诡异亮剑的,带我们反攻诡异的君王。你们猜猜,谥号是什么?”】
【“师叔,你猜猜呀?”】
【金元宝举起手,又放下:“武帝。”】
【注意到法式悲悯的神情,金元宝话语一改:“如果武帝不是穷兵黩武,还可以更高,更高!圣皇!明皇!”】
【法式笑了:“师叔尚且这么觉得。”】
【“可皇的谥号,是厉王!”】
【“称王不称帝啊,称厉不称武,就差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那是当年雄图大略的皇啊……”】
【“他熬过了十三年的乱世,十六年的战争。没死于诡,却死于人!”】
【“那大离新君,他不问苍生问鬼神啊!”】
【比刚刚更大的震动声传来,这一次,佛像的一只脚甚至迈下了莲台!】
【但金元宝,却反而大笑!】
【“哈哈哈哈——!”】
【像确定了什么,金元宝丝毫不慌,反而肯定道:“好师侄,你不愧是这么多年来,最有希望成为佛子的人!”】
【“但这与我何干?我只知——”】
【“你是在最近才加入了俗世楼!你有联系外面的渠道!”】
【“你能出去!你能出去!”金元宝欣喜若狂。】
柳玉楼有种不好的预感。
和尚们知道寺庙门的位置。
为什么,还会对出去,这么渴望?
【“我不能。”法式否认,然后看着佛像,怒吼,“站起来!”】
【他的双眼,几乎冒出了火。】
【眼见佛像将要站起,金元宝一把抓住一个最近的银元宝,也就是‘法’字辈僧人,扔进了功德箱!】
【金元宝冷笑:“你知道坐拥宝山却无处花用的感觉吗?你这辈子见过多少?梦里想过多少?一万铜钱,一万白银,那也算得上钱?”】
【“我净圈寺堂堂国寺,不算那些珍宝,也足足有白银八千九百西十三万两!”】
【“几百年的税收。”】
【“佛祖见了,也得低头!”】
【随着这个数字的出口,所有元宝铜钱们都沉默了。】
【相比之下,他们为之争夺了一辈子的,区区十万铜钱、一万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佛像的腿被大量的地契压住,脚也被金银堆砌的牢笼锁上,寸步难行!】
【“圆荣!”法式叫断了金元宝的炫耀,“前朝的国寺是净心寺,不是什么净圈!圆泽师伯若在,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得——”】
【“别提那个叛徒!”金元宝——圆荣打断了他的话,冷笑,“入我净心门,不闻红尘苦。门外王朝兴亡与我何干?十年过去,打开山门,我们照样是国寺!”】
【“他圆泽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救世的神吗?他要做他的佛,自己做去。凭什么拖累净心寺上下,五百八十一口人?”】
【“好师侄,你数数现在,你认识的人,活着的还有几个?”】
【“只过了二十一年。算上你师傅那老不死,五百多人,只活了五十二个!”】
【法式指着银元宝,冷笑道:“你丢法证师弟时,可没有犹豫半分。”】
【金元宝:“那是你连我等五十人苟且偷生都不让!入我净心门,不闻红尘苦,我们才是师门,我们才是一家人!”】
【眼见得法式的手微微颤抖。】
【圆荣知道,自己成功动摇了这个,最有出众后辈的佛心。】
【他乘胜追击,又在法式心上狠插一刀:“会真当年被人遗弃,是你亲手把他扶养成人。”】
【“你当年口口声声答应他,要带他游历这世间繁华,看塞北黄沙飘雪,皇城花灯彩旗,吴地千里水,越地夜明珠。”】
【“结果呢?小小寺庙,困了他二十一年!他等得起下一个二十一年吗?”】
【你看向身边的“九千九”会真,会真低头不语。】
【圆荣:“会真是你养大的,视你如兄如父,即使异化至此,仍强行押着众师弟,收集那污秽之物。”】
【“瞒的师叔好苦!”】
异化……至此……
倏忽间,柳玉楼心里一道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