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我把你打成猪头。!2!巴?看!书¨旺· \追·醉*芯*璋,結~”
宁致远那一下格外用力,他的脸上有五根指印,不过瞬间的功夫就已经肿了起来,我伸手指着他,“你,你,你,你竟然敢打我的脸!”
他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再吵我就用刀子划。”
我日!
我还时刻准备着回到我的身体,千万不能被这死变态给毁了!
【5】
宁致远应该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他为了威胁我竟然对自己下那么重的手,虽说是打在他身,痛在我心,但事实上看那红肿的脸和五根明晃晃的手指印,我觉得他再用点儿力没准会吐几颗牙齿,真是血腥。
师傅从小教育我要能屈能伸,此番我虽然心中不平,却还是闭紧了嘴,偶尔想伸手摸摸那被打肿了的半张脸,还未靠近,便被他杏眼一瞪,只得作罢。
宁致远不要命地赶路,十日之后,我们已经到了巫启国和南夏国的交界处。寻梅本是一匹有个性的白马,连夜赶路已经让它的皮毛都变成了灰色,此番见着淙淙的溪流怎么都不肯走了,它扬起前蹄发疯了的嘶鸣,最后险些将宁致远甩到马下。+3`巴.墈`书¢蛧¨ -已¨发.布,蕞,鑫.章?结`我看不过去,便开口说服他停下来好好休整一番,就算是着急回国,也该体面一些。
他眼睛闪了闪,终是同意停下来休息。他在水边掬了捧水洗脸,我眉头跳了挑,很认真的问他:“宁致远,你十多天没洗澡了吧?”
他捧水的手顿了一下,而后伸出水面来甩了两下。
“你现在好歹是个女儿身,还不如寻梅爱干净呢!包袱里也有换洗的衣服,你就不准备洗洗?”
宁致远不吭声,他挽起袖子,用水搓洗手臂,我看到那汗淋淋还有灰印子的手臂顿时觉得泪流满面,“求你了,爱干净一点儿吧,你原来是个乞丐吧?”
许是我的怨念太过强烈,宁致远站起来看了看,他低头在自己肩膀处嗅了嗅,而后皱了皱眉,转身去岸边拿包袱。他将包袱提到手中后走到下游的一块大石头边上,将包袱放到上面,然后脱了鞋子下了水。~萝?拉+小-税, ^蕞?新?彰′结*哽*辛^筷+
我看他开始脱衣服,有些欣慰,直到他脱了外衣开始解里衣的时候,我突然醒悟到,那是我的身体!前些时日他不爱干净一直没脱衣服,所以我也未曾注意,此番要是脱干净了,那不就是将我的身体给看光了?
想到这里我大吼一声,“别脱了!”
他仰头瞥我一眼,“不脱怎么洗?”
我犹豫了一下之后便出了个主意,“用布蒙上眼睛。”他撇了一下嘴角之后倒也依言做了,等到脱光了泡在水里的时候,他闷声道:“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出去把风。”
看我自己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嘀咕道。
只不过这时候的确需要把风,免得被外人看到就不好了,我飘到石头上坐着,四下打量,这边的下方有一大片芦苇,这个季节正好开花,郁郁葱葱的一大片望不到尽头,随风一吹,便如同水波一般荡漾。
我看了一会儿之后觉得此番时辰尚早,应该不会有外人出现,而宁致远才是我应当要提防的人,他将我支开,没准就是想轻薄我的身体,想到此处,我顿时飘了回去,看到他依然蒙着的眼睛,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他现在的姿势有点儿诡异。
他先是浇水洗了肩膀,然后手慢慢下滑,落到了胸前的位置。我瞧他脸蛋红得像是要渗出鲜血,手也是悬在胸前半寸的位置,要落不落显得十分犹豫。最后他的手拂过乳丨尖落到了腰上轻轻揉搓,看到这样的画面,我顿时觉得气血上涌,若不是生理条件不允许,我定会呕出一口鲜血来。我心头悲愤,只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不堪入目,此番我倒恨不得自己是个厉鬼,能将其拆骨拨皮,生吞入腹。
就在我义愤填膺羞愧难当之时,宁致远将蒙住眼睛的布条摘了下来,他反手从大石上扯了衣服下来遮住身前,而后厉声道:“谁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怎么评论都没有啊,更新1天多了就一条评,太苦逼了吧